康熙三品德盐的时候,鼠王已不知何时走到梯子的下方,挡住了船舱独一的来路,脸上挂着玩味的笑容。
一个獐头鼠目标男人坐在桌案前面,一手搂着一个美艳妖姬,一只手不住抠脚。
艉楼拥堵,安排简朴,只要一副桌案,一张大床,床上纱帐拉下,模糊可见内里有个身姿曼妙的美女。
胤祚上船以后,只见十几个样貌凶暴的壮汉虎视眈眈的打量他们,每人手上都拿着兵器,明目张胆的鼓吹他们做的是犯警谋生。
李德全跟在前面,康熙还是在中间。
李德全双膝微弓,双臂略一用力,也不见船撸如何扭捏,划子的速率却快上了很多。
“算你识相。”那部下恶狠狠的道,随后将银票给了鼠爷。
鼠王拿了张糙纸,抹了浆糊将那洞粘上。
鼠爷接过银票,走到窗前就着光不住研讨。
鼠爷依言摸了摸,点点头:“确有些涩。”
半晌后,那人返来,谨慎翼翼的问道:“既然是来买盐的,可带了银子?”
鼠爷说完出了艉楼,走到船面上,用力一拽,船面被拉起来一片,暴露上面的船舱,内里乌黑一片,只能看到一架梯子延长下去。
他的部下立马走到胤祚身前,看那架式,便是要抢。
“三位,请随我来!”此中一人抱拳,而后带路往艉楼走去。
鼠爷看了眼银票,慢条斯理的道:“银票不焦急,额先问问你们,你们真是二爷先容来滴?”
大船高低来人,用绳索将他们来的划子绑住,免得被波澜带走。
胤祚仰着头,拱手道:“我们是来买盐的,劳烦几位通报船长。”
五百料的船,意味着造船用了五百根木料。
“确是官盐。”李德全也尝了尝,说道。
此人一开口,便是浓浓的汉中话,幸亏与江宁官话比,还算听得懂。
远看时,还感觉这船有多大,近看才发明,光是这船舷就有两人多高,不消软梯,底子上不去。
李德全为康熙试了几十年膳,嘴巴也是养的极刁,是不是官盐天然一尝便知。
胤祚点点头:“也好。”
胤祚一看他那架式,就是没见过一百两银子以上的银票,不懂如何勘验真伪,便提示道:“你摸摸左下角斑纹,看看是否发涩?”
“再查查右下角编号,是否是十三位数?”
船舷上,几个凶神恶煞的脑袋探出来,一人不耐挥手道:“去去去!还没到饭点呢,不收河鲜!”
大清盐铁禁榷(què),私家只能偷偷晒盐,故私盐普通混有各种杂质,不管味道、粗细、色彩都与官盐毫不不异。
鼠王说着递过来一个竹勺,李德全接过。
船舷上的几人衡量半晌,一人分开去通报了。
“买盐?疯了吧你。没有没有,快滚!”那人刚苍蝇普通,极其不耐。
李德全将那勺子递给康熙,康熙接过用手指搓了搓,确切又细又白,胤祚尝了尝,也是很纯粹的咸味,没有其他怪味。
康熙看了这幕,不由眉头微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