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休范家。
按照韩敬忠的打算,他们一行先至济州岛弥补给养,然后再顺势南下。
所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几千两银子对范家来讲能够无所谓,但对他们来讲就是拯救的银子。
又有看热烈的百姓对女眷指指导点,有贞烈些的,又他杀数人。
合法韩敬忠感觉走投无路之际。
跟着舰队垂垂驶近,韩敬忠欣喜的看到商船足有十余艘,都是帆高船坚的远洋大船。
几个兵士从船舱中拖出来一个大箱子,放在韩敬忠面前道:“将军,他们船里都是这些东西。”
很多人踌躇再三,也走到韩敬忠身边,只留一小我神神叨叨,犹自不动。
范毓奇忧心忡忡的道:“大哥,现在已经三月了,还充公到船队的动静,不会出甚么事了吧?”
范毓宾道:“他们要多少银子?”
范府内,管家范烨急仓促的走到大堂中,擦了擦脑门上的盗汗禀报导:“老爷,、忻州吕家、朔州杨家、阳泉李家等十余名商号拜访。”
管家道:“少爷情感稳下了些,不在寻死了,只是每躲在房中,喝酒作乐,悠长下去,恐怕……”
“请他们进府,盘桓一个下午,再给他们。”
商船中八艘已经韩敬忠占有,另有三艘在熊熊火焰中沉默,两艘残破不堪的船往大清逃去。
韩敬忠没有多废话,手起刀落,那大家头落地。
“将军,我们要不要追上去?”部下问道。
副将凑带韩敬忠身边问道:“将军,接下来如何办?我们还去南洋吗?”
“大哥!”范毓奇站了起来,严峻的道,“范家现在现银已经吃紧,那里有多余的银子给他们啊。”
“通令各舰,接舷作战!”韩敬忠又命令道。
这话一出,很多人争相恐后的往他身边走,韩敬忠叫部下给那些人松绑。
“铜斤?商船吗?”有人问道。
范毓宾有气有力的道:“同属晋商,能帮的就帮衬些吧。”他顿了顿又道,“何况唇亡齿寒,有他们在,还能帮我们抵挡下大盛魁和两行的守势。”
韩敬忠笑道:“不是,这是铜斤,也就是铜矿。”
韩敬忠看了两眼道:“罢了,那两艘船为了逃命,将船上货色都扔到了海里,追上也没用了。”
很快罗盘到了韩敬忠手中。
那寺人一笑道:“按理说,咱家不该说的,但这事在津门已人尽皆知了,迟早也会传来,咱家就当作做功德,奉告你们。范家此番出海,铜斤船仅回两艘,且船上一斤铜斤也无。幸亏两行在李朝调来大量铜钱,才稳住市道,要不范家就不是抄家的了局了。”
一些不肯意背弃晋商的呆板贩子,但愿在范家这里获得一点银子的帮忙。
韩敬忠道:“这回我们算是发财了。”
他说罢通过木板,走到一艘商船上。
张希载派出的马队分开汉城府后,便一起劫夺,将沿途村寨粉碎殆尽,终究没能追上韩敬忠的人马。
“将罗盘拿来。”韩敬忠压抑着狂喜,号令道。
百十口范家家眷,尽皆男奴女娼,一代皇商大师,就此灭亡。
就在这时,府外的喧哗俄然停了下来,范毓宾兄弟俩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一丝惊骇。
而韩敬忠一行则直奔仁川港,在仁川港乘军船南下。
“圣旨到!太仆寺卿介休范氏毓宾接旨!”门外响起了一声锋利的寺人嗓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