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是为了打击王妃党,没成想世子直接将府尹的权柄赏了过来,这让他如何能不欣喜若狂。
在银行焚毁以后,另有很多百姓自发的到平壤府衙门口拜谢,将赵宇仁誉为彼苍大老爷,至于之前的崔忠在则呼应的被贬斥的一文不值。
崔忠在硬着头皮道:“殿下,要说这事也并非与朝廷毫无干系,国债就是由我们欠银座银行的那五十万两为基而发放的,现在,我们不给银行银子,银行天然也还不上百姓银子。”
赵宇仁浅笑道:“殿下,富春当不过是银行的分号罢了。”
崔忠在急道:“殿下,富春当和银行并非一家商号,怎能强行分摊啊?如许于理分歧啊。”
闻言,李昀面有喜色,立即道:“也罢!既然崔大人要致仕,本世子准了!”
崔忠在看了赵宇仁好久,又看向李昀,好久后,涩声道:“谢……殿下。”
浅显百姓将这事奉告了读书人,读书人又将这事奉告了县丞……层层通报,乃至于终究传到了平壤王宫当中。
只是张焕中一整晚,都将本身关在房中,看着那十张已经形同废纸的债券,怔怔入迷。
赵宇仁嘲笑道:“殿下贤明。”
经此一事,官方对世子朝廷的观点大为窜改,不由没有读书人抨击朝廷,另有报酬此事作诗立传,歌功颂德。
司谏院和司宪府在朝鲜并称两府,是监察百官的机构,说白了就是言官,没事给百官挑刺的。
一天以内,平壤银行丧失现银一千余两,银行内伴计从上到下,受伤最轻的也是个骨断筋折,被当场打死的足有五六人,剩下的也都重伤不愈,哀嚎而亡。
早晨张家的宴会也准期停止,并未遭到影响。
李昀抢道:“这甚么这,崔大人堂堂平壤府尹,连曲曲商贾之辈都摆不平吗?”
赵宇仁当真是喜出望外,他是司谏院掌令,正四品,而平壤府尹是从二品,连升三级不说,且今后有了实权。
崔忠在目瞪口呆,颤抖的道:“这……”
崔忠在长叹一口气道:“老臣大哥,不能为殿下尽忠了,请殿下准老臣致仕。”
一石激起千层浪,崔忠在致仕的动静在平壤敏捷传播,很多王妃党官员大家自危,世子党则烜赫一时。
但事到现在,很多人像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一样,但愿朝廷能兑现国债,毕竟债券上另有朝鲜王上的大名呢不是?
债券背面还写着李焞的一段话,粗心是对做学问的嘉奖,对经商的劝戒,现在看来,这句话就如同在嘲笑他该有此报。
李昀皱着眉头道:“甚么乱七八糟的?那所谓的国债明显是富春当发的,为何又和银行搭上了干系?”
“甚么?百姓受奸商蒙蔽却要朝廷还债?天下岂有这类事理?”李昀不成思议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