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额图心中暗骂不已,本身贤明一世,没想到竟然生出了这么草包的儿子。
没想到索额图接着说:“六阿哥,老臣代不孝子阿尔吉善向您赔罪,他在乾清门强对您言语多有冲犯,还请六阿哥多多包涵。”说完,索额图又拜了下去。
胤祚行礼道:“本阿哥不过是拿阿尔吉善大人举个例子罢了,纳兰大人谬赞了。”
胤祚呆呆的走着,心中暗道糟糕,他只是想撤除阿尔吉善,没想到本身的招数能力过大,涉及甚广,把全部索家都撼动了,这可不是他但愿的,此后岂不是要与全部索家为敌了吗?
再与陈廷敬聊了半天‘复式记账法’后,陈廷敬已经完整被胤祚脑海中的管帐知识所震慑了,他贵为户部尚书,能够说是与账目打了一辈子交道,向来没想这账另有这般记法,内行人能够不懂,他确是明白这类新式的记账法对于工商生长、税银征收、清查贪腐的严峻意义。
那客人想了想道:“四十两就四十两吧。”说完就有伴计取来隆昌通的银票给了拿客人,并且给了他典当玉佩的凭据。那客人拿了银票也就走了,别的几个窗口,另有人在典当瓷器、木器、铜器等等,当银代价也从百两到十辆不等。
“先不回府了,去当铺和钱庄!”胤祚说完,一抖缰绳,纵马小跑起来,钱庄和当铺但是他的命根子,他对于将来的假想,可全都要依仗钱庄和当铺,是以千万不能有闪失。
胤祚晓得陈廷敬是在委宛的提示他谨慎索额图的抨击,但是用语却非常亲热,责备他鲁莽,也显得像是长辈对小辈的关照,而不是同朝的大臣,胤祚天然不晓得这语气的窜改意味着甚么,只是拱手伸谢,又说了很多的谦善的话。
不太小半个时候,胤祚和小吴子已经来到了银座当铺内里,小吴子把两匹马牵好,胤祚没等他就从侧门出来,看到当铺当中一片次序井然之相,此时客人未几,一个客人正在窗口典当一块玉佩,那玉佩通体洁白,看上去晶莹透亮、纤尘不染,端的是块好玉,并且玉佩雕成祥云锦鲤之状,看上去仿如一条锦鲤在空中遨游,也称得上是雕工精彩、栩栩如生,并且不落俗套,可谓佳品。
“六阿哥,老臣未遵你我之商定,将上贡土豆、地瓜的功绩推倒了你身上,实在是忸捏,老臣特来向您赔罪。”索额图说着就拜了下去,胤祚赶快把他扶起。
“宣旨!兵部郎中阿尔吉善任职期间私吞军饷、贪赃枉法,险致西征功败垂成,实乃通敌叛国之行动,按律当诛九族,但念及其父辅政有功,改成斩监侯,秋后处斩!钦此。”康熙帝寒声道。
归去的路上,也就没了来时的很多端方,纳兰明珠也渐渐走到了胤祚身边,拱手小声道:“六阿哥有勇有谋,智斗奸佞,老臣佩服不已啊。”
陈廷敬清清嗓子,不急不缓的道:“启禀圣上,微臣翻看了六阿哥的折子,与陈账相查对……臣发明,六阿哥所言……分毫不差!阿尔吉善大人贪墨的每笔银子均在账册,六阿哥公然天赋异禀、慧眼如炬,竟能从如此庞大的账册当中,找到阿尔吉善贪墨的证据,微臣自愧不如……”
“皇上只罚了阿尔吉善,索额图看似逃过一劫,实则已失圣心啊……”纳兰明珠说罢拱拱手,笑吟吟的走到前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