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祚对康熙道:“皇阿玛,并非儿臣无礼,只是实事求是罢了。”
“既然带了东西,那就呈上来吧。”康熙坐回矮榻上,淡淡道,“如果能解释你的所作所为,朕就还让你做齐齐哈尔副都统,如果不能,那朕就连着大不敬之罪,数罪并罚!”
康熙端起茶杯,抿了口茶道:“胤祚,站起来回话吧。”
胤祚微微一笑,又道:“齐齐哈尔鼓励商贾,但农产却也是关外最多,朔白酒远销直隶,便是例证,鼓励商贾的好处,待一会再详细分辩。至于,鹤岗煤矿,我在开采之前,便请风水大师看过,鹤岗一地群山环抱,兼有林木苍苍,流水潺潺,五行有三,唯缺金火二相,煤矿开采,便补全金相,当场炼铁便补全火相,恰是五行相合,大吉大利,不但于风水无碍,反而无益润养龙脉。”
“黑龙江将军有多少兵马?吉林将军多少兵马?盛京将军多少兵马?”胤祚又问。
半晌,康熙道。“开上几炮。”
康熙将茶盏重重放在桌上,茶汤溅出来一大片,他指着胤祚道:“你好大的胆量!”
胤祚先容了一番神威二的机能,并侧重道:“皇阿玛,儿臣敢说,此炮不但是全大清最好,更是全天下最好,儿臣能凭六千新军击败五万朝军,也多亏此炮,现儿臣将此炮的制法和有关匠人,献给皇阿玛。”
郭秀怒道:“一派胡言,一派胡言!敢问这是何人所做的风水结论?怎可不讲周易,不辨阴阳,信口胡言?”
“齐齐哈尔大兴土木,不但没有耗损民力,还使得齐齐哈尔各个方面获极大生长,无益民生。至于说本王怠政,更是无稽之谈,齐齐哈尔现在生长正旺,便是一个左证。”
康熙冷冷的看着胤祚,眼睛眯起。
“且慢!”胤祚道。
郭秀嘲笑拱手道:“哦?那老臣倒要就教六阿哥高见。”
“甚么?”胤祚惊奇万分,觉得本身听错了。
胤祚无法的拱手道:“失实。”郭秀面上浮过一丝得以笑容。
胤祚扣了个头道:“儿臣从齐齐哈尔带来了几样东西,皇阿玛无妨先看过了,再之罪儿臣。”
乾清门外,停着四十余辆大车,车上放满了东西,用油布罩着,不知是甚么,中间还站着数十火器厂的匠人,匠人们看着紫禁城的统统,眼神中尽是惶恐。
“额……这个……”钱静答复不上。
康熙走下乾清门御阶,围着神威二走了一圈,用手摸了摸神威二的炮身,不知在想些甚么。
胤祚道:“敢问郭大人,齐齐哈尔新军共有几人?”
乾清门外的侍卫和匠人们齐齐跪下,山呼万岁。
三个御史惊的眼睛都要掉下来了,过了好久,郭秀才道:“六阿哥,皇上面前,岂敢在理?”
康熙走出乾清门,胤祚和三个御史及寺人宫女跟在前面。
“约六千余人,算上两千八旗,齐齐哈尔一地,有八千人。”副都御使钱静道。
康熙眉头一皱,语气不善的道:“胤祚,郭秀说的可失实?”
郭秀瞠目,以新军在朝鲜疆场的表示来看,只要裁军一倍,一定没有于关外八旗一战之力,毕竟八旗日渐腐败是不争究竟,但却触及朝廷脸面,无人敢提及,更何况郭秀是汉臣,面对这个题目就更加难堪,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
康熙来了兴趣,从矮榻上起家道:“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