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罢,随你吧。”胤祚点点头。
子钰一愣,不敢置信的道:“这些你都算准了?那我们接下来如何办?真要帮他找那虚无缥缈的红衣大炮?”
胤祚道:“全聚德牌子不亮了,换个牌子便是,凭着全聚德的班底,过不了多久就又是扬州第一。”
……
全数被兑成了富春银行的银票。
子钰见本身哥哥微微点头,便问:“哥,你如何想的?”
胤祚有些感慨,中国之以是有那么多百大哥字号,与当时候的人们对名声、招牌的珍惜是分不开的。
坐回桌旁,胤祚将那张银票放在桌上,喝了口茶道:“起来吧,你们两个败在柳子辉手底下,也不算冤枉。”
三省的银行与之一比,几近是完败。
胤祚望向两人,缓缓道:“看来有人要按耐不住了。”
而杨亭之一听却大急道:“不成!千万不成!全聚德乃是从都城时就有的招牌,虽说光阴尚段短,但也不能说换就换,这段日子,鄙人会想编轨制过的,请王爷收回成命。”
柳子辉摇点头:“再等等吧。”
半晌后,一道红色身影突入房中,接着一阵风袭来,白羽在房中回旋半晌,终究落在桌面上。
他没有解释,说完便本身回房了。
女扮男装的子钰一愣,口气软了下来:“合庆楼的事,你都晓得了?”
这时,窗外一声鹰唳。
半晌后,子钰走上亭子来,最在柳子辉身边道:“哥,你说接下来如何办啊?现在富春银行风头正盛,两行节节败退,恰是该向北进军的好机遇,最好能将两行再赶回东北去。”
胤祚面上一喜,晓得是白羽返来了,赶紧翻开窗子,吹了个口哨。
“全聚德如何了?”胤祚又问向杨亭之。
柳子辉回到家中,换了身衣物,便走到自家院中的高亭上,望着远处的寿西湖美景入迷。
银票用纸较薄,但不管如何折叠,留下的印记都很浅,边沿处想要扯开口子,也需费上很多力量。
胤祚将竹筒拆下,内里是云婉儿给他的复书,他缓慢的看完函件,眉头拧在一起。
杨亭之松了口气。
“既没吸纳到储银,也没甚么好赔的了,就开着吧。”
柳子辉转头,凌厉的瞪了子钰一眼:“闭嘴!红衣大炮的事情只要你我和父亲能够晓得,常日切勿提及,一旦泄漏,便是抄家灭族的大罪!”
柳家能够等,而唐羽却等不了了。
胤祚冷哼一声:“你们两个轻敌失利,自会蒙受惩罚,只是唐羽,你是两行的人,应由云掌柜去罚。而杨亭之,你也有全聚德的股分,此番你丧失也极大,就算做惩罚了吧,好了,都起来吧。”
“是。”唐羽低头领命。
仅从这一张银票的防伪上,就能看出柳家百年秘闻的短长。
因为康熙驾到,昔日游人如织的瘦西湖,本日半小我影也无,显得有些冷僻。
柳子辉起家道:“你感觉我们下一步该如何?”
“殿下既然来了扬州,这口气老是要出的,合庆楼本就是我筹办的替死鬼,现在恰好用上罢了。”柳子辉淡淡道。
此时,在全聚德内,胤祚手中就拿着一张富春银行的银票,凑在窗边细心观赏。
“咕咕!”白羽伸了伸本身的爪子,上面绑着一个竹筒。
唐羽赶快道:“王爷放心,鄙人已将扬州的环境,传信给两行的两位大掌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