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盛魁从本日起并入两行,两行分三位部分大盛魁的股分,但三位掌柜,今后退出大盛魁的运营,这是两行的要求。”
张杰戏谑的道:“云掌柜,你要为部下报仇,便亲身来杀我,教唆别人算甚么本领。”
大盛魁世人焦心万分,纷繁提刀在手,对两行瞋目而视。
做菜的厨子战战兢兢的端菜上桌,菜色极讲究,八道冷菜,八道热菜,八样果蔬,一盘月饼,琳琅满目摆了一大桌。
两行人众中,吴泽立在世人之间,吴灵灵站在他身后半步,也有些严峻的回望,口中小声道:“表哥,云掌柜不会出甚么事情吧?”
吴泽冷冷的道:“这是两行的底线,没甚么好谈的,大盛魁只能接管。”
王相卿惊道:“不成!二弟,你闭嘴!”
“没有别人?”
吴泽也长出了口气。
吴泽淡然一笑,走到张杰面前道:“方才鄙人说的,只是对大盛魁的措置,至于两行的血债还要另偿。”
吴泽回身望去,正看到云婉儿在两行伴计之间,缓缓而来,她身后二丫和画儿各站一旁,再身后是被五花大绑的史大学和张杰二人。
统统人都已到齐,王相卿号召来宾入坐。
“云掌柜既然都已清楚了,何必明知故问?不错,恰是老子筹划的。”
这时,两行步队前面,一阵骚动,有人低声惊呼道:“云掌柜返来了。”
吴泽安抚道:“放心,二丫女人工夫极高,有她脱手,对于大盛魁的几个强盗,该当不成题目。”
“什……甚么?”张杰愣在当场。
“老子一人做事一人当,要杀要剐的给个痛快话吧。”
张杰转过甚,嘴边脸颊已经肿了老高,吐了口学吐沫,含混不清的道:“好工夫,张某技不如人,输的心折口服,云掌柜,突袭两行的主张是我出的,去的都是我的人马,要报仇,将我一刀杀了便是。”
王相卿神采一僵,他想过各种能够,却没想到两行会如此倔强。
王相卿仰天长叹道:“到最后,两行手腕还是胜了我们一筹,罢了,罢了,两行有何要求,大盛魁一概应允就是。”
王相卿兄弟三个敌部下极刻薄,世人都极是感激,现在三人有难,伴计们也不会视而不见,能在杀虎口站住脚的,谁身上没有几下工夫,现在一个个都提刀在手,对两行瞋目而视,氛围严峻到了顶点。
在世人的谛视下,云婉儿缓缓开口:“我不杀你们。”
吴泽一把把她拦下。
史大学面色惨白,喃喃道:“完了……完了……”
两方人将整条路堵的严严实实。
张杰被两行伴计摁在地上,挣扎昂首,骂道:“姓吴的,当初木料之战时,是谁帮两行度过的难关?还记得吗?过河拆桥、卑鄙小人,我呸!”
王相卿朗声道:“云掌柜,大盛魁账目全都记在三弟脑中,统统驼头商路都由二弟掌管,杀了我们,大盛魁马上便分崩离析,对你又有何益?”
两行商战,顶多将大盛魁挤垮,但牵涉到官府,倒是能够让和大盛魁的人全都家破人亡。
云婉儿又道:“除你以外,另有谁参与了此事?”
画儿道:“掌柜的,听书他……”
史大学叹口气道:“另有我,当时鄙人也曾参与此事。”
“这个二丫女人……信得过吗?”
云婉儿笑着对二丫道:“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