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第二杯酒我要敬您!我本日大悲大喜,已经弄明白了,店主你经商一道远胜聂某多矣,聂某佩服的是五体投地,此后聂某就断念塌地的跟您了,对您的叮咛,聂某毫不说一个不字。”说罢,和胤祚举杯又是一饮而尽。

常兴顿时叩首如捣蒜,哭喊道:“老爷,小人也是一时不查,觉得胜券在握,是以也没羁系下人们,等中午发明他们还在当东西,这才让他们住了手……可……可已经来不及了……求老爷看在小人多年奉养的份上,饶小人一次吧……饶小人一次吧……”

胤祚奥秘一笑,买个关子:“现在还不能说,你叫上聂志远和常杨亭之他们,今晚来我府上,大师道贺一番!”说罢就在唐掌柜板滞的目光中笑着分开了,刚走到门口又停下道:“对了,奉告店里的伴计,今后泡茶要先洗茶,上第二泡的茶,别舍不得那点茶钱。”说罢就萧洒拜别了。

接着世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诉说明天常家的惨状,好久后,聂志远才摸索道:“对了,店主,我有一事一向有些猎奇。”

唐掌柜此时也站起家来,固然脸上泪痕交叉,衣服上也尽是灰尘,但是再也不是方才万念俱灰的神情,反而一脸不敢置信之色,半响才道:“店主……这银子……从何而来啊?”

“猎奇那两万两银子如何来的是吧?”胤祚喝了杯酒润润喉咙,在场的世人除了铁凝以外都竖起耳朵恐怕错过一个字。

他们围坐的圆桌是胤祚特地定制的,比普通酒楼的桌子还要大上些许,在桌子上还安了一个能够扭转的木质圆盘,将菜肴安排其上,就能确保大家都能夹到,这一创意引得在场诸人啧啧称奇。

常简雍走后,铁凝嘿嘿一笑对胤祚道:“主子,没想到你损起人来倒也凌厉,比我妹子短长多了。”

“哦,对了,你这差事办的不错,早晨在我府里摆庆功宴,必然空好肚子来啊!”胤祚弥补道,随后就让铁凝和他的镖师们归去安息了。

是夜,常府一派愁云暗澹,常简雍坐在主位上面色阴沉如水,常府的管家常兴正跪在地上瑟瑟颤栗,他的身边还跪着一个儒生打扮的人,恰是常百万钱庄的账房常永学。

常兴身子一抖,小声道:“回老爷……有九千多两……不过我们也收到了五千余两的当银。”

胤祚挥挥手道:“三国时诸葛亮几封手札便气死了周瑜,我连他一个老头子都气不死,程度还是不敷啊。”

“常兴,本日究竟当出去了多少东西?”常简雍沙哑道。

啪的一声,常简雍把茶杯摔在了常兴的面前,指着他的鼻子骂道:“蠢才!废料!你如何当出去九千多两?你莫非不晓得银座的环境?你没觉出来此中有诈?”

此时唐掌柜接口道:“聂掌柜你这不算甚么,隆昌通明天赋出色呢,常简雍亲身前来筹办看戏,成果铁镖头从天而降,带来了一万两银子,那常简雍当场就被气的咳血了……”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以后,聂志远端起一杯酒道:“店主,这杯酒我自罚,算是我之前对你不敬的赔罪。”说罢抬头就喝出来了,一旁的丫环端着酒壶给他满上。

常简雍闻言不怒反笑,抚掌道:“哈哈哈……敢作敢当,倒也不失为我常家的种,我也不想多加指责你了,只是你养的阿谁贱女人此番拖累于你,今后也是你受制于人的软肋,千万留之不得,你今后就断了那份心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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