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你们南人,如此怯懦!换我女真懦夫,越是难攻的城,就越要去攻!”阿主里鄙夷的看了高大保一眼。
高大保一晒:“郭药师那厮,惯会惺惺作态!在辽东,人都不晓得杀了多少,现在却假惺惺说甚么秋毫无犯!不瞒孛堇说,在燕京的时候,若不是他见机得快,投了二太子,我等常胜军将士,也会将他捆起来,送给二太子的!”
只要奉迎了他,再搭上挞懒这个绝对的女真贵族,接下来的繁华繁华,就有依托了啊!
阿主里摸了摸下巴,深思了一会道:“你这厮,说的话也有些事理,南下好几天了,若无一些收成,麾下儿郎们只怕会不满,只不过我女真精兵可不能分离出去,高大保,你点几队人,四周寻觅看看,只不过打劫返来的财物,我和我麾下懦夫,要占七成!”
“这个……不当。左监军临行前一再夸大,让我看好了真定城就行,那些城就算小,也得派数千人才行,我部下一个猛安尚在,你部下已经不敷七千了吧?如果分兵,万一宋人来攻,反而不美。不当!不当!”阿主里想了想,连连点头。
阿主里大喜:“本孛堇就晓得你是个忠心的!”
高大保当即趁热打铁:“孛堇,那郭药师的心机,多数是想要打下河北之地后,要求二太子让他做这河北之主,以是才不让侵犯百姓!但是郭药师本身就是扭捏之人,先事辽国,再事宋朝,目睹不妙才投奔大金,对大金又能有几分忠心?他的话,可听不得啊!”
听高大保如许说,阿主里也是相称的高兴,他们这一批女真根基上是在黑山白水中生长起来的,性子相对浑厚,以是对马屁,也根基上没甚么抵当力,固然他看不起高大保,但是对方老是一脸笑,也让他不知不觉的放松了对高大保的警戒。
作为挞懒麾下的大将,阿主里把握着一个猛安,恰好就是三千人,本来此次南下,汴梁这类大城是轮不到他的,想着攻破真定府也能够掠取很多金帛女子,倒是毫无停顿,如何能不让阿主里感觉愁闷?
太上皇不跑,赵桓如何稳住本身的统治?
实际上这只是赵谌的一个来由罢了,他作出如许的决定,除了军事和民生,最大的身分就是政治……
“孛堇仿佛不喜?”高大保问。
“孛堇,这真定城是难打,但是真定府,可不止一个真定城!四周的栾城、稿城、获鹿、灵寿,也都是城池,却比真定城好打,我们挑一个突破了,岂不是金帛女子都有了?”高大保道。
起码,他不像韩世忠那样,第一时候体味到赵谌的设法以后,就顿时认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