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即,转向曲澜铭解释道:“太子殿下,您别听她胡说,姐姐并没有欺负我。”
曲澜铭一听凤倾城三个字,脑海闪过她放肆的模样,连眼神都冷了几分,嘴里哼地一声表示不屑。
曲澜铭见此,更是心疼,赶紧上前握住凤饶雪的手:“凤蜜斯,你没事吧,都怪本太子不好,惊扰了凤蜜斯操琴了。”
“没,没人欺负饶雪,太子殿下您多虑了。本日饶雪弹这曲,实属兴趣,如果让太子殿下曲解,饶雪给您赔个不是。”凤饶雪严峻地握住曲澜铭的手解释道。
他甩袖,从树枝后走了出来,文雅不已地鼓起了掌,眼中尽是赞美与贪慕。
凤饶雪落拓不已地在湖边树荫下乘凉,表情甚是愉悦。
真是胆小至极!
“饶雪该死,还望太子殿下恕罪,饶雪不过是仰仗太子,何况这国除了太子殿下您外,谁有资格坐上那位置呢。”凤饶雪的话字字入了曲澜铭的心。
可不白费他这几天一向往丞相府内跑,就是没见到凤饶雪令得他有些烦躁,凤怀德那故乡伙也老是拉着他谈朝廷之事不肯让他见凤饶雪,这下可好了,不但见到了,还如愿摸到了这美人的玉手,那销魂的感受真是叫他恋恋不舍。
到底是谁那么大胆敢欺负凤饶雪。
凤饶雪被这掌声吓了一跳,纤手一抖,铮地一声弦断,银丝般的琴弦上染上一丝鲜红的血,凤饶雪如吃惊的小鹿般哎呀地唤了一声,缩回了手。
听到丫环那话,凤饶雪瞥向她呵叱道:“闭嘴!”
“哦?凤蜜斯晓得本太子?”曲澜铭挑眉,内心更是欢畅。
夏季午后,恰是太阳最暴虐的时候。一道明黄色的身影却不顾炎炎骄阳,在丞相府后花圃中寻觅着甚么。
“蜜斯,都到了这境地了您还做好人,奴婢都看不下去了。”身边的丫环蹙眉很有些活力道。
“前次花舟中,凤蜜斯也是唱这小曲,不悲却喜,可此次为何听起来略有悲惨之意,莫非有人欺负凤蜜斯了?”曲澜铭这才想起闲事扣问道,见到凤饶雪低头,咬着粉唇的模样,曲澜铭更加鉴定凤饶雪被欺负了。
也难怪,自从前次花舟以后,太子殿下来凤府内的次数但是越来越多了,好似这里就是他府内一样,而来也是找借口见凤饶雪,可凤饶雪就那样吊着曲澜铭,令得他一向往这凤府来,这下丫环可算明白凤饶雪前几天说的那番话是甚么意义了。
这府内,有多少个大蜜斯呢,不就一个凤倾城么!
“竟有人敢欺负到你身上,看来是不将丞相与本太子放在眼中啊!”曲澜铭冷冷而道,看凤饶雪这悲伤的模样,曲澜铭心中冒气一股知名之火。
曲澜铭想起了那次本身在端王府被凤倾城三言两语驳了面子的事情,顿时拉下了脸。
“内里传闻太子您威武,睿智是个好太子,将来必然会是个明君。”凤饶雪察看曲澜铭脸上神采,闻声明君二字,曲澜铭止不住笑了起来,可他还是用手重抵住了凤饶雪的樱桃小嘴:“这类事,可不能胡说。”
他家那位跟凤饶雪一比,可真是比没了,此人不但美,小嘴儿还甜,说的可都是他爱听的话。
一见到一见凤饶雪,他整小我都被迷得神魂倒置地忘了东南西北了,连心底都痒痒的。
“蜜斯您就是心肠好,被大蜜斯欺负成如许了还帮她说好话。”站在一旁的丫环见自家主子说这话,立即跳了出来为凤饶雪打抱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