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大网,悄无声气地铺了开来,只等着那大鱼就逮。
起码在慕容玄月带领下的天医门,行事仁义,有善心,有医德,更不会哄抬药价,不会专断横行,更不会为祸百姓。
覃流年感激地抱住了她,一脸的依靠和信赖,“感谢你,无忧姐姐。”
她信赖,阿谁在背后下毒手的人,在听到了这个动静以后,必然还会有所行动。
即便他不会当即再派人来下毒手,但他们这一次的行动失利,必定会令他们焦急难耐,此人一急,必定就会暴露一些蛛丝马迹,那小灵蜂他们的探查行动,也就更加轻易。
朱从权被打断了思路,猛地回身,怒瞪着自家不争气的儿子,“你急甚么急?急就能想出体例吗?”
俗话说得好,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
朱从权背负着双手,在室内踱来踱去,脑海里却一向在思考着之前老祖宗曾经对他说过的话。
灵蜂小队领命而去。
慕容玄月固然一向都有预感,天医门要进驻益州城,必定会挡了某些人的财路,她也已经筹办好了,本身的天医门会遭到别人的挑衅、刁难和打击。
慕容玄月呼唤出空间里的灵蜂小队,让它们到益州城的各处去刺探动静,特别要重视的是益州城的朱家,以及朱家旗下的各大药行、医堂等等,必然要刺探细心了,有动静速速回报。
可她没有想到,这第一个首当其冲的人,不是天医门的弟子,而是帮他们办事的覃天德。
朱从权眼睛一亮,“你说的倒有几分事理,我们朱家别的没有,请几个杀手的钱,倒还是有的。好,就这么办。”
然后,她再让张平拿着朱从权的密信,再下重金,去找那西北四煞下单,让他们再次脱手,截杀慕容玄月。
不管如何,这件事是因为她的天医门而起。
俗话说:强龙不压地头蛇,与其坐着等死,他倒不如主动反击。
以天医门如日中天的气势,一旦进驻益州,他们朱家的药行和药堂,还能混得下去吗?
覃流年笑着点头,眸底却有泪光闪闪。
那她这个天医门主,就得给覃天德一个交代,将伤他的人给找到,再让覃天德亲技艺刃了他。
朱加强见他爹半天不说话,又吃紧地喊道,“爹,您快说话啊,我们到底该如何办?”
有他们天医门来领受益州的这个医药行业,对于老百姓来讲,也是一件大功德。
她信赖,等着领受朱家财产的人,应当有很多很多。
恰是因为有如许的设法,朱从权不敢从老祖宗那边动手,又特地花了大代价,将大陆最闻名的、最臭名远扬、只认钱不认人的西北四煞给请了来,对覃天德下了毒手。
当然,朱家掌控的是医药行业,她不介怀天医门把他们给通盘领受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