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正扬立即接腔:“那必须行!老李!我唱完再到你,行不可?”
苏海犟着嘴:“我左手受伤罢了,又不是残疾。”
韩凯用心耍帅,扭头一扬手:“没甚么好谢的。我不说了吗,最怕你这类小肚鸡肠的人,做了鬼还吵着我。”
这两人拌着嘴,身后郑丰喜握着鸡腿凑过甚:“嘿,你们好兄弟俩又吵上啦?”
“这是普通的吧?”
“我晓得,我就乐意看你如何样挣扎罢了,行吧?”
说着就要去把碗拿返来,刚一伸手,却让苏海一个弹指翻开:“吃一次又没甚么干系。给我的就是我的了。”
韩凯前一秒还在那儿夸耀,转头听了这话,难堪地摸了摸鼻子:“如许……那算了算了,你不吃我吃。”
苏海伤了左臂,右手还是能便利拿筷子,听了这话哭笑不得:“你不晓得伤筋动骨不能吃这类海鲜发物吗?”
“我们只是完成该做的事情罢了。”
刘子涛、钱正扬就笑:“还是站长财大气粗,明天兄弟们就饱饱口福。”
“最好有朝一日,我能瞥见你们成为站里真正的精英。”
消防站、食堂内。
“还想喝酒?”郑丰喜拿胳膊悄悄撞他,“万一喝多了,又有任务如何……唔唔!”
苏海嚼着嘴里那口鲍鱼,听完他这话嘴角藏着笑意:“想不到你还知恩图报。”
郑丰喜话没说完,三班别的几小我直接冲上来捂住他的嘴。方均竖起手指:“嘘嘘嘘,别乌鸦嘴啊。这个礼拜我们值班还没结束。求你了哥,给个好好过节的机遇。”
任务结束后,各自回站里洗过澡才发明他们身上或多或少都带了伤。韩凯的膝盖跟腰侧都撞出一大块淤青,苏海的胳膊脱臼了,肩膀红肿,起码一周不能插手上肢练习。其别人或有刮擦或遭碰撞,或产生爆炸的时候被炙烤到皮肤。
“给你,打人干吗,我又不跟你抢。”韩凯缩回击嘴里不忘嘟囔。苏海低着头喝着汤,含含混糊地说了句话,韩凯转头看他:“你说甚么呢?东西吃下去再说。”
赵站长本来也就坐在那儿跟别的几个班长低声谈天,闻声李二勺叫到本身,抬开端来和他们摆摆手:“固然吃,不敷了再炖!明天大师都辛苦了,吃点好的都是应当的!”
刘子涛晓得这两个小子都是心中有信心的人,既然鼓励过了,也不忘再压一压他俩傲气:“不过间隔成为四级消防士另有点间隔。要尽力加油,最好……”
二班的人不晓得甚么时候把演唱设备拿到食堂来的,电视屏幕也被调剂到卡拉ok形式。刘子涛被推上来了今后,害臊得直笑,转头冒充活力瞪了眼钱正扬:“我要来唱你也别逃。我唱完了就让二班班长唱行不可!”
刘子涛举起手里倒了饮料的酒杯:“固然只来了那么几个月,但我看得出来你们有才气胜任消防员这一岗亭。恭喜你们两个,已经是相称优良的预备役了。”
“哟,三班班长还筹办节目了?”那边四班开端起哄,“刘班长,来一个,刘班长,来一个!”
刘子涛走回本身班。他们几个班长方才跟站长一块复盘明天的行动日程,汇报完工作也该好好吃一顿。他一落座就瞥见这几个大老爷们挤在一块:“好啦,先吃吧。不管有没有任务,总之大过节的,吃饱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