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曹员外的府邸倒是不大,统共不过六七丈见方,呈一个长方形布局,当中是一个空旷的院子。正对着大门方向的,便是世人方才说话的北面正堂,在正堂摆布两旁共有四间屋子,左边两间一间是曹员外和曹夫人卧房,另一间是书房;右边两间则是曹员外两个女儿各自的内室,因为女儿早已出嫁,也算空置好久,只要女儿回娘家的时候才会住上一住。除此以外,在院子的东西两面,还别离有两间较大的屋子,西面是两个仆人的寓所,东面便是厨房。

谢贻香不由问道:“你们一口咬定那夜入府行窃的是只猴子,可曾看得清楚?”那曹夫人却摇了点头,说本身并没亲眼瞥见。却听曹员外接口说道:“我夫人的确没瞥见,但我和家里的两名仆人,却看得再是清楚不过。话说当时约莫是两更时分,我和夫人睡得正熟,俄然被厨房里的响动声惊醒,我便起家掌灯出来检察。待到我推开房门,便看到侧屋里的两个仆人也恰好开门出来,也是被厨房里的动静惊醒。话说家里除了我伉俪二人,便只住有两名仆人,他们也是我杂货铺里的伴计;而我膝下的两个女儿早已嫁人,都不在家中居住。以是当时见到仆人们现身,心知厨房里的响动多数是进了贼人,却不知是甚么来路。我当时惊骇,便大喝一声,问道:‘甚么人?’想要以此将对方吓走。谁知我话音刚落,便听‘砰’的一声大响,一团朦昏黄胧的黑影撞开厨房的门,往厨房劈面的仆人房方向冲去,倒是爬上墙边的几箱杂货上,借力往墙头爬去。借助仆人手里的马灯照明,我们三人看得清清楚楚,翻墙而出的清楚是一只棕玄色的猴子,屁股后还翘着一条长长的尾巴,一转眼便翻墙而去,再也不见了踪迹。”

既然宁萃留下的“峨眉血婴”确有其案,可见这所谓的“兰州鬼猴”多数也不是空穴来风,再回想峨眉山上的游人失落案,也是直到最后一刻从止尘庵血池里捞出那具婴孩尸身后,商不弃才明白“峨眉血婴”这四个字的出处。以是照此看来,“兰州鬼猴”这四个字只怕并非字面上这么简朴,也是宁萃给商不弃出的困难,所谓“鬼猴”或许只是案件最后的成果,而在找出这一成果之前,极有能够是一个毫不相干的案子。

待到刘捕快讲完一番收场白,谢贻香便开门见山,细心扣问当夜那桩盗窃案。因为事隔半月,曹员外也没想到衙门当真会派人来调查,只说相干的细节早已记不清楚,倒不敢再轰动衙门。幸亏曹员外的夫人因为曹家家传玉佩被那只猴子盗走,一向耿耿于怀,以是记得格外清楚,当即便对世人讲诉了一遍。谁知四人听完她的讲诉,却和刘捕快先前说的内容大同小异,不过是有只猴子偷进家中厨房寻食,还顺手盗走了一块玉佩,待到曹员外和家里的两名仆人掌灯检察,那只猴子便翻墙逃脱,至今也再没呈现过。

目睹扣问无果,那仆固捕头当即沉吟道:“商神捕和谢三蜜斯要查的‘鬼猴’,难不成会是甚么小案子?要晓得全部兰州府便只要我们三名捕头,以是若非要紧大案,别的小案都是由上面的捕快措置,还轮不到我们出面。如果我们三人手里的案子都不是三位大人要查的,那无妨传上面的捕快来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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