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一顿,她又弥补说道:“倘若第一战对方并未派出阿伊或者居星士,以单总镖头方才那一手‘隔山打牛’的神通,天然能够轻松赢下这第一战;随后我师兄再赢一局,便可灰尘落定。以是照此安排,彻夜三战,我方必胜无疑。”
话音落处,只见那普布德玛的左胸虽已被小徐徒弟的铁枪穿透,身子却仍在转动,缓缓今后退去,从而让穿透他身子的铁枪缓缓从体内抽出;待到他退到一丈开外,铁枪的枪头也终究完整从他的伤口中退出。普布德玛这才吐出一口大气,捂着伤口沉声说道:“我……我天生特异,心脏乃是长在右边。以是……以是……”那哥舒王子接口说道:“以是普布德玛不过是受了点重伤,却已将‘黄河枪’斩杀当场。这第一战当然是我们赢了。”
这一幕惊变来得过分俄然,吓得右首席位上一干人同时站起家来。想不到两边说好了比武定胜负,这个普布德玛明显武功不敌,竟然用上了同归于尽的打法,搏命斩杀小徐徒弟,这又算是甚么说法?却听劈面的哥舒王子扬声说道:“诸位可要看清楚了,这可不是甚么两败俱伤、同归于尽。”
公然,那小徐徒弟见普布德玛飞仆而来,当即双腿一盘,当场坐下,回顾扭身推出一枪,恰是他七十二路“黄河枪”的最后杀招“回马枪”,将枪头径直刺入普布德玛德胸口。目睹这瘦长男人便要命丧当场,世人还来不及喝采,便见那普布德玛俄然将身子往前一挺,让小徐徒弟的铁枪透胸而出,而他的全部身子也沿着透胸而出的铁枪向前扑进,冲到小徐徒弟面前,继而以手中的开山巨斧狠狠劈落,当场将小徐徒弟的一颗脑袋劈作两半。
却听劈面的哥舒王子哈哈大笑,问道:“你们是要让‘黄河枪’打这第一场?甚好,甚好,不会再变了罢?”那小徐徒弟神采微怒,说道:“有甚么话,留到了局来和我的枪说!”那哥舒王子便向身后代人挥了挥手,叫道:“普布德玛,你来领教这位小徐徒弟的高招。”话音落处,一个身穿皮裘的高瘦男人便从人群中大步踏出,手中还握着一柄开山巨斧。
观战世人忍不住笑出声来,想不到“黄河枪”公然名不虚传,这才刚一发挥开来,不过一顿饭的工夫,便暴雨暴风般地攻出六十多枪,将那普布德玛完整压抑于铁枪之下,手中的开山巨斧竟然没能反击出一招。但是中间的谢贻香倒是越看越感到奇特,竟是莫名地感觉这个手持巨斧的普布德玛,本身之前仿佛在那里见到过。
看到小徐徒弟这一表态,汉人一方已是齐声喝采,谢贻香更是暗自惶恐,心道:“本来这位小徐徒弟公然深藏不露,竟是个表里皆修的妙手,清楚远胜于我。即使是和对方的阿伊或者居星士对战,只怕也一定会输。照此看来,丐帮兰州分舵彻夜执意要让我师兄妹二人出战,到底还是看重师兄的‘十年后天下第一人’的本领,只是因为顾及我的颜面,以是才将我算在当中。”
难不成哥舒王子竟是筹算输掉这第一战?就在世人思考之际,那小徐徒弟也未几话,上前一枪刺出。那普布德玛一时没反应过来,赶紧侧身躲闪,却已为时已晚;但听“嗤”的一声轻响,倒是他身上的皮裘已被铁枪划破。那小徐徒弟一招到手,手中更是毫不包涵,又接连刺出好几枪,可谓是枪枪夺命,直逼得那普布德玛左蹦右跳,大声喝道:“慢点!你慢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