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天听赶紧拱手说道:“戴七兄莫要见怪,汉墓中闻某将你推入蛇穴深处,实在也是在替你指路。若非兄弟和这位萧先生共同设下此局,从而将诸位勾引至此,单凭闻或人这点本领,还当真对于不了这些个‘阴兵’。待到其间事了,闻某必然要好生向诸位赔罪。”
听完两人这番一搭一档、如同说相声普通的长篇大论,那戴七缓缓吐出一口气来,说道:“以是孤身潜入其间的闻烈已,便在方才终究比及了机会。眼看那老太婆被老子一剑重创,你便趁着老干货一时失策,俄然脱手偷袭,一举将他击毙当场。这便是你所谓的掌控了大局。”
闻天听关于那座汉墓的这番说辞,倒是和之前墨残空的猜测差未几。那言思道再一次接过话头,向戴七说道:“实在我让你们从那座汉墓里潜入,倒是一番美意,不然只怕你们直到现在,也进不到这个山谷当中,更不成能打这些‘阴兵’一个措手不及。正因为你们悄悄潜入其间,从而吸引了家属里的全数重视,我这才有机遇和闻盟主的‘十七君子’脱手,趁着他们疏于防备之际,一举攻破了内里的‘缚禅’古阵。”
言思道见戴七不再究查,当即转过身来,夸大地叹了口气,自言自语般地说道:“实在这整件事情,提及来倒也并不庞大。前些日子朝廷的军饷在湖广境内被劫,机遇偶合之下,我有幸与闻盟主联袂,共同击毙了洞庭湖的贼首江望才,从而给了朝野高低一个交代。但是那批失窃的军饷,倒是始终没能找到。幸亏我曾经孤身犯险,从那洞庭湖逆贼、也便是神火教余孽方东凤的嘴里,探听到这劫走朝廷军饷的首恶,实在倒是另有其人,乃是埋没在鄱阳湖的一个奥秘家属……”
那闻天听当即替言思道打圆场,笑道:“莫说是戴七兄,就连闻或人在刚熟谙这位萧先生的时候,也不敢信赖世上另有这等人物。直到洞庭湖一役以后,才至心实意地对这位萧先生佩服得五体投地。”
戴七嘲笑一声,俄然问道:“如此说来,山洞中古怪身亡的丁家姐妹,倒是死于你们二人之手了?”
闻天听接口说道:“萧先生所言不差。那丁家姐妹心胸叵测,这才会被萧先生勘破她们心中的贪婪,继而以言腔调拨起了两人的内哄。待到闻某赶到之时,她们兀自斗得正酣,因而在闻某便顺水推舟,补上了一记‘吞星吐云’,令这两姐妹神态庞杂,终究丧芥蒂狂,发狠掐死了对方。”
说到这里,言思道终究望向石梯上的六曾祖母,笑道:“……老夫人,洞庭湖的那位方东凤,只怕倒是你的旧识了,是也不是?”
话说一个是堂堂正正、光亮正大的武林盟主闻天听,一个倒是身囚天牢、刁滑狡猾的奥秘魔王言思道。真不知似如许截然分歧的两小我,为何竟会走到一起,继而沆瀣一气,联手策划出了鄱阳湖的这统统活动?
公然,言思道已从腰间摸出他那柄旱烟杆,扑灭了大口猛吸起来,抢过话头答复说道:“戴先生息怒,那丁家姐妹不过是鲁三通绿林内里的朋友,本就不是甚么好货品。她们还曾在私底下筹议过,待到事成以后要在你们的食品中下毒,从而独享那‘长生不死’之秘,你又何需求替她们抱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