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得一子这番话,谢贻香不由心生佩服。这个小羽士能将整事情梳理得如此清楚透辟,从而提早预判到对方的统统安排,单凭这一份心机,便涓滴不输给阿谁言思道,的确有资格和言思道分庭相抗。但是再转念一想,她又踌躇道:“但是即便只要明火尊者一人追来,就算我和宁萃联手迎战,也一定是他的敌手,更何况另有神火教的其他妙手和同业的畏兀儿军士,届时我们又将如何应对?”
躲藏在山凹里的四人赶紧屏息凝神,不敢弄出涓滴动静。只见明火尊者率众穿过这片丘陵,终究在火线追敢上那群马鹿,却只在鹿背上发明了四具尸身,顿时哗然开来。四人从山凹里遥眺望去,只见明火尊者大怒之下,上前抓住一只马鹿的两条后腿,发力一撕,三四百斤的马鹿便被他当场撕作两片,溅得雪地上尽是鲜血;当中也有很多鲜血溅落在他身上,却因为他所穿的本就是件朱红色衣服,倒是不如何看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