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儿微微一笑,反问道:“小女子方才便已说过,在这青地步界,但凡是有见地、有学问之人,皆可被称为“青田先生”。不知谢三蜜斯所指的究竟是哪一名?”

本来一行人竟是穿过整座修建在山崖边的祠堂,径直来到了祠堂前面的绝壁边。谢贻香不由一愣,也不知这个星儿将大师带到绝壁中间,究竟意欲何为。再看到言思道还在一旁滚滚不断地夸奖这个星儿,谢贻香顿时心头火起,抬脚轻踢,已将地上一块碎石踢得直飞出去,恰好打在言思道嘴上。

前面的谢贻香听到这里,已经实在听不下去了,忍不住低声骂道:“此人当真是恬不知耻!”身边的得一子嘲笑道:“此人行事,为求目标不折手腕,既非论是非对错,也不分善恶真假,又何况是奉承于一个女童?如此看来,他到底还是怕了这位传说中的青田先生。”

得一子却不睬他,而是持续用他那对灰红色的瞳孔冷冷凝睇面前这个女童,自眼神中暴露一丝轻微的惊诧,沉声问道:“以是从现在开端,接下来便是由你来陪我们玩?”

这话一出,谢贻香和言思道、得一子三人都是微微一怔,谢贻香更是惶恐不小。话说这女童先前开门迎客时,便曾提及是奉教员之命前来相迎,当时本身还并未将她口中这个“教员”放在心上。但是照现在的局面来看,倘若面前这个女童和方才那六个男女乃是同出一门,皆是出自青田先生门下,那么她所谓的这个“教员”,极有能够便是青田先生本人了。

就在谢贻香思考之际,那女童已不再多言,做了个“请”的手势,便往厅堂的后门走去。言思道和得一子对望一眼,四目相对之际,两人都是冷哼一声,各自挪开目光,继而跟着那女童一起前去。

女童这番话直听得谢贻香云里雾里、晕头转向。方才在言思道和得一子一番畅快淋漓的言辞之下,清楚已将本日厅堂里的困难完整破解,从而揪出面前这个女童,无疑是窘境翻盘,大获全胜。但是现在伴跟着女童这几句轻描淡写的话语出口,顿时便令言思道和得一子这场合谓的胜利显得不值一提,统统仿佛仍在对方的掌控当中。

说话之间,这个自称“星儿”的女童也不睬会言思道的胶葛,一起领着三人穿过后院。只见后院的围墙当中,清楚开着一道圆形木门,星儿便上前将门悄悄推开,持续举步入内。谢贻香跟在前面跨过门槛,定睛一看,却见门外绕着后院的整道围墙,只要丈许宽窄的一段空位,再往前便是万丈深渊,下方云雾环绕,底子看不出深浅。

言思道正说得努力,俄然被一块飞来的碎石打在嘴上,疼得“哎哟”一声,仓猝捂住了嘴。他略一辩白,立即便知是谢贻香所为,当即瞪了她一眼,却又不敢开口痛骂。谢贻香懒得理他,尽管踏上两步,向星儿拱手问道:“敢问这位星儿女人,现在你要带我们前去拜见的这位‘教员’,是否便是昔日的青田先生?”

言思道顿时鼓掌说道:“好名字!当真是绝好的名字!我早就说过,似女人这般人物,毫不成能是尘寰之人,本来公然是星宿下界、仙女临世。星儿……星儿……好名字,好名字!虽止一星,其明如月,公然是人如其名、名副实在。就算是敲破我的脑袋,我也再想不出比这个‘星’字更加贴切的名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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