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独单膝跪地的江子城,眼睛眨也不眨地看向本身的火线,唯独一身青衫道袍的凤青梧还能站在纸鸢上,一手按在腰间的流风剑上。
「唉,蠢女人,实在撑不住就跑吧,不丢人——主如果你死了,本尊也得跟着陪葬。」
而凤青梧在中年男人呈现时,视野就落到了蓝色长衫的袖口处,那边正有一个纹样。
这,这是——
“不然你们明天一个都别想跑——”
他本来还在担忧,会不会是甚么大宗门,才有些畏手畏脚,没想到一个小小的练气期都能成为大师姐,恐怕是成不了气候的小宗门。
“你是在找死!”
他一手伸出,灵力加快运转,带着更加刁悍的威压,伴跟动手掌下压,仿佛泰山压顶!
“你们冲撞了我韩家的灵舟,本应当以死赔罪,但看在你们修为尚浅,不过就是长辈的份上,本座慈悲,便放你们一条活路。”
她微眯起眼,反问:“这是何意?”
“不然——”
韩湘一顿,冷眼地看着凤青梧:“这是为你们所做之事支出代价,不然,都留下吧!”
那人傲岸地昂首:“巩城韩家,这位就是我们的家属长老,韩湘,还不快拜见!”
在中年男人的身边,另一人直接道:“不过是戋戋练气期的废料,你有甚么资格站出来发言,竟然还敢诘责,晓得我们是谁吗!”
凤青梧冷眼看过来,唇边笑意不减:“我劝你最好先看清楚,谨慎丢了命。”
那人话音未落,只见凤青梧动了。
“你们倒是恶人先告状!”
闻言,凤青梧瞥了眼夏桃,倒是把夏桃看得神采一红,但还是梗着脖子,不肯说话。
她标致的眼斜睨畴昔,直接在储物戒上一抹,将一块令牌直接取出后,顺手扔在空中,紧接着——她落下的手在流风剑上一弹。
韩湘低声咳嗽了声,也顾不上看凤青梧身后,那几小我的制式弟子服眼熟了,只当是甚么本身没传闻的小宗门,一些浅显外门弟子。
纸鸢的最火线,凤青梧负手而立,眉眼间尽是暖和得体,但哪怕如此,她一身凛冽的气势,却也没有涓滴的让步之意。
“只要你自断一臂,本日便能够分开。”
固然他落空了大部分力量,回归幼年体,打不过这金丹期,但硬撑着最后的力量,带着凤青梧逃窜,应当还是不成题目。
伴跟着‘啪’的一声,清脆清脆的,仿佛给了他一个耳光般,直直地打在了他的脸上。
至于其他三小我?
韩湘猛地一甩袖:“你们全都要死!”
凤青梧这才拱手:“这倒是我们不对,只不过——中间刚才显现进犯我们的纸鸢,又是用灵舟过来撞击,但是想要杀了我们不成?”
而一旁,陈实有了种面对灭亡的错觉,他的眼底不由得闪过一丝怒意,看向凤青梧——
但很快,他就有种被冲犯的尴尬之感。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算是给足了面子。
哪怕身形微颤,却也没有涓滴的让步。
如此,韩湘也毫无承担地强取豪夺。
这时候,那中年男人冷声道:“都是把握飞翔灵器,你们倒是短长啊,在前面闲逛,若非我们反应敏捷,差点让灵舟坠毁!”
就在这时,一道冷哼从灵舟上传来,一行人走到了灵舟的火线,和凤青梧遥遥相望。
那说话的人有筑基期修为,却没想到有一天,会被一个戋戋练气期的废料打了脸,下认识捂住本身通红的面庞,接住滑落的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