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下课的时候,高雨萼冲了出去,手里提着一盒感冒药。

她一屁股坐在古璧尘的位置上,伸手就去探沈又安的额头。

面前的桌子上,放着一个蓝色的保温杯,杯套上绣了一个粉色的小兔子,小兔子暴露尖尖的牙齿,头上别了枚草莓发卡。

合上盖子她镇静的扭头跟沈又安道:“安安,这节课你没去太可惜了,错过了一场好戏,我同桌柳润熙,他网球打的太好了,教我们的锻练是国度队出来的,竟然都没能打过柳润熙,没想到啊没想到,他看着弱鸡似的,竟然还是个埋没的活动型男,打起球来可太帅了。”

体育馆的落地玻璃窗前,几道跑动的身影来来去去。

她的体质还没规复,一个小小的感冒就能要掉半条命。

沈又安抿抿唇,视线微垂:“是吗?”

看来是上午拍写真时,衣服穿的太少,冻感冒了。

心头俄然浮起一抹燥意,鼓的脸颊热意氤氲。

郝云和几个女生走出去,边走边镇静的八卦:“没想到柳大神网球打的那么好,都能够媲美职业运动员了吧?他打球的时候真的好帅,你们看到他穿球衣暴露的肌肉没?的确绝了……。”

高雨萼低头看了眼手里的保温杯,看到阿谁戴着草莓发卡的小兔子,越看越感觉像沈又安。

她手指摩挲着小兔子绣像,眼神和顺的似要滴出水来。

“那是当然了,warm是环球做保温杯最好的品牌,而Disney就更不消说了,虽说联名限量款就是个噱头吧,架不过物以稀为贵,你知不晓得就你这个保温杯放到二手市场上能炒到好几万还不必然抢到手,warm送暖和啊,另有甚么比它更合适夏季的呢?”

沈又安敛眸淡淡道:“你想多了。”

能够说涂改液这类玩意儿,在沈又安文具袋里放发毛了估计都无用武之地。

沈又安看了几遍,顺手把便签纸塞进条记本里,拿起保温杯,温度恰好,不烫也不凉。

沈又安疏忽周遭目光,放下笔,脑袋枕在手臂上,昏昏沉甜睡了畴昔。

她忍不住大声说道:“烦不烦啊,是几辈子没见过男人吗?”

体育课实际与学分挂钩,若不是特别环境,大师没人会缺席的。

少年的笔迹太好认了,他自小练的行书,他这小我比较沉默低调,但是他的字却与之截然分歧,笔走龙蛇,锋芒毕露,凛冽有神。

沈又安正拿着水杯喝水,听到这里,她唇角微弯。

“把药吃了。”

全场颤动,都见地到了阿谁冷酷寡言的少年沉着狠戾的另一面,刮目相看都不敷以描述。

要说柳润熙也是真低调,锻练让大师练习发球,柳润熙不晓得跑去哪儿了,锻练点名时他不在,等人返来锻练故意想惩戒他,拿发球难堪,柳润熙心不在焉的就收回了标准球,让锻练重视到了,锻练就喊来他的助手,和柳润熙陪打,成果助手被完虐。

高雨萼翻了个白眼,这群花痴女。

郝云几人面面相觑,谨慎翼翼的闭了嘴。

“我有偷偷拍的照片,你们要不?”

下午有体育课,按课程这节教的是网球,沈又安请了假,趴在坐位上睡觉。

“快发给我,我要私藏。”

是感冒冲剂。

清秀遒劲的笔迹跃入视线。

闫露现在耳边仿佛还反响着全场女生几近要掀翻球馆穹顶玻璃的尖叫声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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