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如此。”文京墨点了点头，“那就请秦先生与我等去一趟府衙吧。”
“第三位，姑苏桂澜绣坊掌柜，桂枯，春秋三十九，蒲月月朔来南京探友，蒲月初七发明尸身，推断灭亡时候，蒲月初三，死因是心悸……”尸天清皱眉。
“如果真是鬼怪，这鬼怪的胃口还真是够刁的！那第四具浮尸，就是琅华书院的山长琅皓！”
“别关！老子正听得来劲儿呢！”郝瑟抓住流曦胳膊气势汹汹叫道。
门板开启，秦先生入门，向着几人一抱拳：“秦某见过几位公子，承蒙几位公子相邀，秦某受宠若惊。”
“至于这琅皓，呵呵——”文京墨言下之意已经非常较着。
“直觉！”
“琭言？”
“啥？！琅山长？！”
“流曦，开窗透通风——”文京墨瞥向流曦。
“这个桂枯有个外号，叫鬼见愁。”文京墨悄悄一笑，“是驰名的天不怕地不怕，传闻连鬼见了他都要遁藏三分。”
但见那高台之上，站着一个灰色长衫的平话先生，三缕长须，头戴方巾，眉舒目长，看起来很有几分拨头。
“几位爷，秦先生到了。”
“唉，真是世风日下！这公子看起来白白净净的像个君子，想不到竟是这般食髓知味的色中饿鬼——”
“秦先生！明天带了甚么段子啊？！”
秦先生顿时喜笑容开，将两锭银子揣入怀里，抱拳道：“实在，小人我也是偶然间碰到一人，他奉告我曾在夜间见过一艘鬼船，鬼船上有仙颜女鬼——嘿嘿，加上这几月莫愁湖中又捞起了几具尸身，我前后这么一遐想，加工了一下，就……”
世人：“……”
“小瑟……”舒珞眼皮狂抖打眼色。
一内一外，一闹一静，构成了光鲜的对比。
“千竹——”尸天清给文京墨夹菜的筷子一顿，却见文京墨只顾在一张纸上写写画画，碗里码起的菜山都快塌了，皱了皱眉，“如何不吃？”
“千竹！”
“小生思疑你杀人抛尸莫愁湖，天然要将你送入府衙好好鞠问一番。”文京墨眯眼，悄悄看着秦先生道。
“失节……”尸天清愣住给世人夹菜的筷子，“不过是在顿时中风而死，和失节有何干系？”
舒珞轻笑点头。
“昨日小生看望吴捕头时闲谈听到的。”
郝瑟抖动手，抓过饭碗，抖着肚皮埋头扒饭：“我用饭，我纯粹的用饭……噗……哈哈哈哈……”
“不枉我等这么久——”
“啪！”就见这位秦先生拍下醒木，宏亮嗓声响彻整座酒楼。
“哦？那我们可要洗耳恭听了！”
“我们听这评书段子甚是风趣，你且去与这位秦先生说说，待他这一场说完，我们请他来雅间再说一段。”舒珞扔给小二一块碎银子。
“恰是！坦白从宽！顺从从严！”郝瑟呲牙瞪眼威胁。
“兴趣？”文京墨刮了刮茶碗，“你这个鬼船艳鬼的段子的确很风趣，当真是你本身想出来的？”
“为何？”舒珞微显讶异。
“舒某自当极力！”舒珞展眉点头，“小瑟放心。”
此言一出，世人不由一愣。
郝瑟卷起本身新近改进版的“顺风窃耳”，叹了口气，“这江大人可真够惨的，案子没破不说，还莫名其妙挨了一顿揍。”
只是在分开之时，嘴里不由有些嘀嘀咕咕，刚好让几个内功深厚的妙手外加一个有窃听道具的或人听得是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