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黑衣石头脸,一个碧衣俏墨客,一个藕衫温润美公子,另有一个……那是天上的神仙下凡了吗?
朱大鱼在水里滴溜溜打了个转,两眼直勾勾瞪着酒坛,倒是没有往回游的趋势。
朱大鱼眼眉一竖:“那湖上,有人唱歌!”
“天清今后定当尽力。”尸天清表决计。
尸天清等人对视一眼,不由发笑,同时端起酒杯表示,却皆是酒未沾口。整张桌上,只要朱大鱼一人喝得如痴如醉,另有一个郝瑟在中间煽风燃烧。
“或是有何奇特之处?”文京墨也诘问。
“是,天清今后定当重视。”尸天清垂首认错状。
舒珞啪一声展开折扇:“望舒阁,宛连心。”
俄然, 一道嗓音突破了安好。
俺何时上的岸?
“此事你除了奉告过秦先生,可还跟别人说过?”文京墨问道。
而在他身后的岸上,竟然另有四小我。
“莫不是……你拉上的就是那勾迢大夫的尸身?”舒珞问道。
“啥玩意儿?!”郝瑟大奇。
“唱歌?甚么歌?”郝瑟双手紧紧攥着两根筷子,眼睛瞪得滴溜溜圆。
“根基还是没啥线索啊!”郝瑟长叹一口气。
“甚么秦先生,俺不熟谙!”朱大鱼蹲在船边卷鱼网。
“好酒!”朱大鱼满脸放红光。
“琴弦——红光……”舒珞皱眉。
“老子不是想着让尸兄练练手嘛,毕竟像尸兄这类大杀器闲置不消实在是太华侈了……”郝瑟嘀嘀咕咕。
一尾渔船临湖而靠,船上仰卧一个渔翁, 撇着两只毛茸茸的大脚, 头盖斗笠,呼呼大睡;船边垂杆, 跟着水波摇摆了几下, 又归于安静。
岂料就在此时,那朱大鱼突然一个团身,好似一个水汆丸子“扑通”一声扎入湖中,没了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