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裙超脱清雅,面貌清丽脱俗,满室芳香,世人不觉神思一晃,齐齐回礼:“莲心女人。”
美好嗓音如黄莺出谷,一道窈窕身姿从屏风后聘婷而出,面朝五人悄悄福身:“莲心见过郝公子、尸公子、文公子、舒公子,流曦公子。”
“这——”宛莲心眨了眨眼,随即微微一笑,对身侧的小丫环低声叮咛了几句,小丫环当即回屋,不消半晌,便捧出一个由红色绸缎挡住的长条物体,放在了宛莲身侧的几案之上。
宛莲心目送世人拜别,转头看了九羽琴一眼,叹了口气,抱起琴身,旋身回房。
“对啊对啊,既来之则安之,我们来都来了,不如就顺水推舟——”郝瑟屁颠屁颠跟在文京墨身后帮腔道。
“传说这九羽琴弦在月光之下会收回红光,莲心女人可曾见过?”郝瑟摸着下巴,扫了一眼宛莲心。
“临风可唱——”舒珞合上折扇,微露笑意,“九羽琴,公然名不虚传。”
“十八行十九列灯笼的构造坏了,让老八过来修一修!”
“赏桃花——莫非是春季?”郝瑟挑眉问道。
文京墨点头。
先人板板!
“暗一点!”
“妈呀!总算能活过来啦!用饭用饭!”郝瑟顿时精力百倍,一起嚷嚷着就冲了出去。
“短长啊——”郝瑟伸长脑袋那屏风上细细扫描:“你们说,这莲心女人的画功和哪个鬼大师谁更短长?”
尸天清、舒珞和流曦同时干咳一声。
“快快有请。”门内传来宛莲心娇媚嗓音。
流曦“……”
“碗擦洁净了吗?!”
老鸨捏着帕子站在原地,半晌,才狠狠一甩帕子,一脸嫌弃:“切,看着都穿的人模狗样的,竟是一帮连窑子的逛不起穷鬼!真是华侈老娘的口水!”
“说!你小子鬼鬼祟祟藏在堆栈门口想干啥子?”郝瑟叉腰大喝。
“哇哦,这的确就是一个大型的演出背景现场啊!”郝瑟边走边啧啧赞叹。
舒珞:“小瑟……”
舞台边沿,两个丫环前后站立,手舞足蹈帮忙屋顶工匠调试灯光。
就在此时,屋外俄然传来了拍门声。
屏风之前,摆着六张木椅,雕花黑润,每张椅子旁侧都设有一方几案,上面摆着时令生果。
“哦?是那边的朱紫?”文京墨问道。
“王梁,你干吗俄然冒出来啊!你知不晓得人吓人吓死人啊!”郝瑟一个窜身蹦起来,摇着王梁的脖领子吼怒。
“阿瑟莫急,天清归去就做你最喜好的卤鸡腿。”尸天清忙安抚道。
“对对对,遗憾,非常遗憾!”郝瑟抓着头发干笑。
“郝公子谬赞了,莲心不过一介烟花女子,怎能与赫赫驰名的鬼大师相提并论?”
“咳咳,多谢、多谢……”劫后余生的王梁连连伸谢。
只留郝瑟哀嚎在半空划过一道流星:“暴殄天物啊!来都来了,千载难逢啊啊啊啊——”
“你想何为?”文京墨眯眼。
“九羽琴?”宛莲心一愣。
说着, 老鸨就朝五人抛了个媚眼。
“纯粹地查案!”郝瑟歪嘴道。
四人脚步同时一顿,扭头看向缀在步队开端阿谁低头沮丧的或人,同时扶额。
尸天清、舒珞、文京墨、流曦互换了一个眼神,都未说话。
火线四人同时面色大变,嗖一下都冲了上去,可待到了跟前,顿时都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