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公子慢走,恕莲心不能远送。”宛莲心聘婷福身。
“快快有请。”门内传来宛莲心娇媚嗓音。
美好嗓音如黄莺出谷,一道窈窕身姿从屏风后聘婷而出,面朝五人悄悄福身:“莲心见过郝公子、尸公子、文公子、舒公子,流曦公子。”
留老鸨一人站在门口,悄悄抹了一把汗,提着裙子跟上。
宛莲心悄悄一笑:“实不相瞒,因为这九羽琴实在是过分贵重,自三年前展转到了莲心手中后,莲心也仅弹奏过三次,此中独一一次恰在月圆之时,方才得见琴鸣火凤、火羽冲霄之奇景。”
流曦:“定是阿谁宛莲心哄人。”
尸天清:“朱大鱼第二次见到鬼船,宛莲心去府衙陪宴,皆是三月十五,是否太巧了些?”
“莲心女人你忙啊,改天我带好吃的来看你!”郝瑟连连挥手。
身后四人这才回过神来,忙上前七手八脚把王梁从郝瑟魔爪中挽救出来。
“诸位公子,这便是九羽琴。”宛莲心起家,谨慎翼翼揭起物件上的纯白绸缎。
“对对对,遗憾,非常遗憾!”郝瑟抓着头发干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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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京墨面无神采:“我不想说话。”
“小瑟放心,舒某早就叮咛了风掌柜,一归去就能开饭。”舒珞也道。
王梁哭笑不得:“鄙人不敢出来啊!”
“看到了,应当是内里的蜡烛烧完了,给我根蜡烛!”
“是,红姐。”
“鄙人、鄙人是发明了新线索,特来奉告恩公的。”王梁一脸委曲。
俄然,火线郝瑟收回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
“几位爷,来都来了,不若看完莲心的演出,喝点酒吃点菜再走如同不迟啊!”老鸨跟在五人身后,殷勤号召。
郝瑟溜在最后,四下一瞄,凑到老鸨身边:“别听那几个不解风情家伙胡说,美女美酒都给老子——”
“发明新线索?”郝瑟高低扫了一圈王梁,“那你如何不进堆栈等着?干吗搞得跟个跟踪狂似的在这儿蹲点?”
此言一出,世人面色不由一变。
“当真?!”郝瑟一脸冲动昂首。
“临风可唱——”舒珞合上折扇,微露笑意,“九羽琴,公然名不虚传。”
绸缎之下,是一把玄色的古琴,木质光润,模糊发亮,外型毫无半点花梢,非常古朴,琴身之上,九弦嵌明,幽含璀光。
老鸨立时一个激灵,忙向后一退,堆起笑容:“瞧我这张嘴哟~几位公子乃是朱紫,天然是有闲事才会来这烟花之地,快快快,内里请!”
前次来望舒阁,只见那丝竹绕耳,歌舞欢声,灯红酒绿,,当真是一处光彩陆离的寻欢销金窟。而本日在未收场之进步入此地,景色倒是大大分歧。
四人:“……”
就在此时,屋外俄然传来了拍门声。
舒珞:“舒某觉得,还是查一查那日赴宴之人,听听他们如何说。”
郝瑟捧颊惊了。
老鸨捏着帕子站在原地,半晌,才狠狠一甩帕子,一脸嫌弃:“切,看着都穿的人模狗样的,竟是一帮连窑子的逛不起穷鬼!真是华侈老娘的口水!”
“但是有何不当?”宛莲心微微一怔。
面黄肌瘦,两眼深凸起,脑袋仿佛一个鸡窝,竟然是王梁。
“好,我们再调音试一次!”
五人不由对视一眼。
“纯粹地查案!”郝瑟歪嘴道。
“对对对,老鸨说的好!多叫几个女人好好服侍着——咔!”郝瑟后半句话又被文京墨怼了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