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们现在有小师弟在!您不是说过,小师弟的医术毒术和当年的吴茱萸不相高低吗?”连翘道。
世人一惊。
“这灵药是鄙人按照云隐门中一本残卷做的,那残卷缺页甚多,有很多关头之处都是鄙人凭一己之力推断制作,以是成品与残卷记录出入颇大,” 南烛点头,“天下能人辈出,定有成就高于鄙人者,或答应以完整重生此种活药。”
“那——南烛馆主,我们就先告别了——”郝瑟抱拳筹办分开。
“连老爷这么早过来所为何事?”文京墨问道。
屋内顿时响起一片倒吸冷气之声。
“连老爷!”郝瑟低喝。
郝瑟蹙眉,摆了摆手。
“世人老是这般,迷恋捷径,数十年疾病入骨,却总妄图一朝一夕便可病愈,明显只需定时服药、节制饮食便可活命,却恰好要信甚么灵药……”
很久,金樱子长长叹了口气:“白苏,你且带人将思甜楼封了。”
“吴茱萸——”郝瑟眯眼,“你是说,这些都是吴茱萸做的?!”
连商计双唇发紫,渐渐探手接过了木匣。
南烛摇了点头,取出钥匙,翻开楼门请世人入内。
*
屋内堕入沉默。
“封住思甜楼,为何?”白苏问道。
“多谢多谢!”连老爷忙探手去接。
夜沉戚戚然, 风声粼粼坠。
“他们但是连老爷的下人?”白苏问道。
“既然金主都发话了,那我们就陪您走一趟。” 郝瑟看了舒珞一眼,“也见地见地传说中的灵药到底是圆是边扁。”
世人面色大变,蓦地扭头瞪向着南烛。
“金掌门口中的他是谁?!”郝瑟问道。
“师父!”
“舒楼主此言何意?”南烛抬眼。
“不然呢,为何要奥妙运送民气登云隐山,又为安在民气有损后,当即再采民气弥补?定是因为要急需炼丹。”
“多谢诸位少侠!” 金樱子大喜过望,忙起家抱拳称谢,“那就请几位在云隐门多住几日,好好筹议筹议如何对于这个吴茱萸。”
“好了!”金樱子低喝一声,“你添甚么乱,那吴茱萸在云隐门叱咤一方的时候,你还在穿开裆裤呢,你能抓住他?!不被他杀了就不错了!”
“连老爷,等等贫道!”宋颂追出。
“此鼎是人间可贵一见的炼丹宝鼎,能凝万物天下精气,炼日月精华,凡是从鼎中出炉的丹药,无一不是名震天下的名丹。” 金樱子道,“除了此鼎,金某还真想不出,云隐门另有甚么东西值得吴茱萸再返来。”
“我,还差得远呢。”南烛自嘲一句,又昂首看向连商计,“连老爷,你筹算如何挑选,是赌这活会药救你,还是杀你?”
连商计和丹霄同时发展一步。
一炷香后,郝瑟等人踏着月色回到济世庐,又马不断蹄在郝瑟房内调集,停止第二轮密谈。
“他们是如何死的?”文京墨提声问道。
“师父,若他真是为了华阴鼎,那我们岂不是能够守株待兔,一举将其拿下?”决明眸光一闪。
“华阴鼎?”郝瑟迷惑。
南烛神采微沉,足尖一点,身形拔地而起,沿着螺旋门路一起扶摇而上至最顶层,从一处暗格里取出一个檀木匣,旋身落下。
“南烛馆主?”连商计不解。
世人也是惊诧变色。
“这灵药是小屁孩你做的?!”郝瑟惊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