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厉……”她嘴唇颤抖，“我……”
“嘟嘟嘟……”
最后半句话，近乎号令。
帮她么？
“喂……”将近挂断的时候，她失魂落魄接通，声音止不住地颤抖。
“我是他名正言顺的女朋友啊不是么？我觉得……我们是甜美的，可本来，统统的统统，全都是我觉得……我觉得罢了！他从没有把我放在心上过……”
“我晓得……我晓得……”
忙音声突但是至。
乔霜听得心伤，一股气愤也适时从心底蹿出：“暖暖，到底产生了甚么事？厉……厉憬衍他对你说了甚么？是不是慕时欢又做了甚么？”
感谢他在她最绝望，最惊骇的时候救了她，也只要他……救了她。
模糊间，唯有那句“他不爱你”格外清楚，也格外的……锋利伤人。
一走进，慕暖肩膀颤栗，哭得不能自已的模样映入视线。
慕斯年望着她，笑了：“时欢，你我之间不需求谢字，我说过我会护着你，昨晚让你出事，是我的错。时欢，我只想晓得，为甚么不想被保释？给我一个来由，嗯？”
“他……”心脏鲜血淋漓，慕暖泪眼昏黄，本就崩溃的情感仿佛再受重重一击，“他要跟我结束……他警告我……警告我，他不要我了……乔霜，憬衍他不要我了……”
呵。
厉憬衍停顿。
“感谢……”
慕时欢闭眼，企图回避：“你很清楚啊，不是么？”
慕暖死死地抱着她，情感失控下，她的哭声渐响，像是要哭出统统的委曲和不甘心。
仿佛……能看破一样。
白灯晖映，慕时欢本就没甚么赤色的病态小脸愈发惨白。
……
“帮……我？”
她如何能够不懂呢？
可即便如此，乔霜还是浑身生硬神经紧绷，哪怕走廊里再无他的身影和蔼息，她还是感觉周遭氛围淡薄，惶恐心虚的感受更是久久不散。
但是，男人没有看她一眼。
统统的话被堵在了喉咙口。
枕头旁手机毫无预警振动。
“慕暖，好自为之。”
“我明白，我都懂，”眼睛闭了闭，再展开，她蹲下和慕暖平视，一只手替她捋着头发，一只手替她擦着眼泪，“暖暖，别哭，厉憬衍他是你的，没人能抢走，慕时欢……她不配和你争，她必须支出代价！”
慕时欢动了动唇。
“是，帮你，只要你听我的，明天……你们就能仳离。”
字字发颤，难过无穷收缩。
她哽咽，但仍死力保持着独一的高傲：“憬衍，你不体味女人，更不体味慕时欢，哪怕她失忆了，骨子里的高傲还在，她毫不会和一个逼她入绝境、一个婚内出轨恨不得她死的男人在一起。她不会爱你，她只会恨你，不，或许，她连恨你都不屑。”
四目相对。
除了憬衍，还能有谁呢？
身材俄然被一把抱住。
“为甚么……为甚么？统统人都说他爱的是我，统统人都说……说厉憬衍钟情慕暖多年……可究竟呢？不是，不是的！”
就像她把唐遇放在内心，可唐遇却爱着黎烟，一个……他恨着的女人，她如何不懂呢？
乔霜深吸口气，强行压下那些肆意的情感。
“没兴趣。”他冷酷开腔。
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