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玉斓起得急,没人想到她会有如此行动,一旁传菜的丫环躲闪不及,在乔玉斓去拉黄姗的时候,将手上端着的热汤打翻。乔玉斓本身见汤打翻,倒是很及时的避开去,可被她松开手的黄姗却来不及躲让,被热汤撒到了半边脸,小女人皮肤嫩,热汤一撒上去,脸上的皮肤就刹时被烫红。

陈熙芸昂首瞪了一眼乔嵘:“本来侯爷狐疑我包藏祸心多年,到现在才肯定我对几个孩子没有坏心吗?”

黄子祁瞥见黄煜和黄姗,冲动得眼泪差点都下来,天晓得当初乔玉斓带走两个孩子时,黄子祁内心有多痛。

黄姗现在几近要哭晕在乔玉姝怀里,乔玉姝紧防着她用手去碰被烫伤的半边脸,一个劲儿地给黄姗抚背,嘴里安抚着小小的人儿:“姗姐儿别怕,太医很快就来了,到时候你就不疼了,等我们养好伤,姨姨还要带姗姐儿去采菱角呢,姐儿再忍一忍,会好起来的会好起来的,姨姨在这儿陪着你呢。”

顾若绮满脸的泪痕,昂首不幸兮兮地望着碧湘,带着哭腔不安地问:“碧湘,姗mm,mm如何了,她说她很疼啊,mm疼,若婍也感觉疼,是不是太医来了mm就不疼了?”

黄姗边哭边说话,声音惨痛的叫陈熙芸听了想落泪:“姨姨~姨姨,姗儿好疼,好疼啊,快救救姗儿,姨姨就我~”

乔珩抿嘴,道:“姐夫不需如此,桂州刺史与我侯府交好,爹爹去信一封请他详诉长姐在桂州时的行动,刺史大人的手札已经送到了家中,爹爹也晓得了长姐多番作为,事情闹成如许,我乔家未管束好长姐,也有错误。我爹爹的意义是,少年伉俪总有磕磕绊绊,如果姐夫还情愿做侯府的半子,不如就让侯府居中补救,别再伤了你与长姐的情分。”

乔玉斓也慌了神,眼看世人都气愤地看着她,连连摆手说道:“我不是成心的,姗姐儿是我亲生,我如何忍心伤她,只是一时错手,我也没想到会伤着她,我不是成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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