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墨却在乎的是宋宜春对窦昭的态度。
得!算她没问。
还没有等宋墨出宫,报信的人就飞奔而至:“恭喜夫人,道贺夫人,世子爷升了金吾卫同知,还督理五城兵马司的事件。”
宋宜春返来的第二天一大凌晨,就去了宫里叩首谢恩,交了差事。
宋墨听了奇道:“是谁不舒畅?”
想到刚才父亲在乾清宫那副像便秘似的嘴脸,宋墨就不情不自禁地透了口气,感觉头顶的天空都澄净了几分。
窦昭只好耐着性子等宋墨返来。
窦昭却在传闻宋墨返来的时候忍不住跑到了颐志堂的大门口驱逐他。
汪公公是指汪格。
窦昭也喜上眉梢,笑盈盈地应着“是”。
他问五太太:“另有几天是寿姑回娘家住对月的日子?”
也就是说,宋墨的战略胜利了。
这个家伙,就喜好教唆本身!
至于窦昭承诺不承诺,那是她的事,可现在对王氏,他们却必须有个清楚的态度。
宋墨发笑。
宋墨不觉得意:“哪个总兵府的军饷没有被拖欠过?如何轮到大同总兵府就不可了?又不是不给,不过是给大同总兵府的军饷比别人晚一点罢了!这写公文也有个先来后到嘛,就算是他告到皇上那边,这事他也不占着理啊!长兴侯总不能为了这一点点的小事,每个月都跑到京都来请户部的那些小吏们用饭喝酒吧!”
窦昭抹汗,道:“汪内侍如何会帮你出面打号召?”
她只好赶宋墨:“到内里呆着去,这里烟薰火燎的,谨慎身上都是一味子油盐味。”
这就是典范的阎王好见,小鬼难缠啊!
这那里是待臣子,这的确就像待子侄似的。
世人都欢乐起来。
宋墨笑道:“我托了汪内侍给户部打了个号召,把大同总兵府的军饷拖了拖。”
英国公府会铸各式百般的银锞子,元宝的是八钱一个,梅花的是五钱一个,方胜的是四钱一个的,再就是银豆子,金豆子了,两钱一个,两个银元宝,就是一两银子。
宋墨本年才十六岁。
知微见著。
可再多的,那小厮却不一问三不知了。
灶上的婆子一溜烟地在厨房前的小院子里恭迎,战战兢兢地升火递菜。
言下之意是大师心机清楚就行了。
宋墨浅笑着点头。
“看你平时那么夺目,如何在这件事上却犯了胡涂!”窦世枢道,“皇上如何能管英国续弦不续弦,皇上是在表示英国公,英国公府的世子他属意四姑爷,让英国公行事多少多考虑!”
五太太笑道:“另有四天。”
窦世枢欣喜地点了点头。
到了下衙的时候,他推了应酬,回了槐树胡同。
窦昭不晓得说甚么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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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昭瞪目,道:“如许好吗?如果被皇上晓得了……”
“便宜是那么好占的吗?”宋墨开着打趣道,“哪能总占便宜不吃点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