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墨哈哈直笑,道:“不过是逗岳父开高兴,那些财产我早和岳父筹议好了,还是由窦家的管事打理,等元哥要结婚的时候,再由岳父送给元哥好了。岳父既然有面子,元哥儿出晓得了外祖父待他的好。”
窦昭非常惊奇,感觉陆老夫人此次管得有些宽了。
陆老夫人就道:“我看宋翰年纪不小了,也到了说亲的年纪。我和长公主就想,宫里的妃嫔浩繁,哪家没两个待嫁的侄女、外甥女的,不如请了太后娘娘做媒,给宋翰挑个无能的媳妇儿,他成了亲以后分出去单过,也有个主持中馈的人。你的意义如何?”
在坐哪家不是钟鸣鼎食?甚么东西没见过。可这是太子妃赏的,又不一样。
“魏家送了礼过来,并没有来人。”宋墨很欢畅魏家和他翻脸,压抑着心底的痛快道,“岳父说,他会派人去跟窦明说一声的。”
“景宜和景福的婚事都还没有下落吗?”皇上放下正在看的奏折问皇后,“砚堂现在都做了父亲,她们的婚事也该定下来了。”
太子殿下的内侍过来,有宋墨欢迎,太子妃派来的人,窦昭就得出面了。
第二天,太后娘娘就召见了宁德长公主,并留宁德长公主在宫里用了午膳。
元哥儿满月,窦世英除送了些笔墨纸砚,金圈银锁以外,还送给元哥儿一个六百亩地的茶园,一座榨油坊,仅这两处财产,每年就有三四千两银子的出息。
世人汲引着宋墨和窦昭,交口奖饰了一番,这才重新在小花厅里坐下。
石崇兰笑道:“你放心好了,他既然敢收我们的银子,就不怕他认账。”
宿世是宿世,此生是此生。
如果能如许,那就再好不过了。
陆老夫人笑着点头,叹道:“话虽是这个理,可也不能让你们一味的愚孝。”然后和宁德长公主互换了个眼神,“我倒有件事,要和你筹议筹议!”
长兴侯夫人等一概躲避,在花厅里没有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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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宜春情中微定,这才感受好了些。
用过午膳,宁德长公主就递牌子进宫。
窦昭面色大霁。
丝竹声中,宴席开端了。
窦昭忙换了件大红色的褙子。
一时候间,颐志堂正院的小丫环们倾巢出动。
宋墨亲身将崔义俊送到了璧影前,窦昭则依端方将太子和太子妃赏的东西陈列在大厅里,比及满月礼过过了,再收回库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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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昭朝着西面皇宫的方向曲膝施礼谢了恩,内侍将太子妃赐给元哥的金银锁,八宝项圈,服饰鞋袜等有托盘装着,传到了窦昭的手里,窦昭再传到了身后听丫环手里。
早晨,窦昭把陆老夫人和宁德长公主的意义奉告了宋墨。
陆老夫人和宁德长公主都暴露欣喜的笑容来。
皇后娘娘传闻宁德长公主进了宫,本想去慈宁宫看看的,却被皇上叫去了乾清宫。
宋墨和汪格在小书房里说话的时候,宁德长公主和陆老夫人正和窦昭在花厅前面的暖阁里说话。
陆老夫人也在和宁德长公主私语:“万一太后娘娘懒得管这闲事如何办?”
长兴侯夫人更是道:“元哥儿可真是投了太子份的缘,今后长大,定是个有福分的。”
宋墨现在对宋翰恨之入骨,她晓得宋墨不会放过宋翰,可如果像宿世似的,非要杀之泄恨,宋墨的名声也就坏了,相互分开,也免得宋翰每天在宋墨的面前闲逛,像是在不时提示着宋墨不要忘了杀母之仇似的,宋墨的表情都会好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