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控傀儡?但是我那天看舞东凌并没有操控甚么,只是有丝线作为兵器。”顾朝歌有些猎奇,“我之前传闻过傀儡师,很多版本,但是都没见过舞东凌那样的傀儡师。”
顾朝歌抿了抿唇:“但是,也没有体例啊,我们找不到谷合,也见不到南衣。”
燕洄板住脸,一把端住顾朝歌哈哈笑个不断的脸,一本端庄道:“朝歌,今后你不能送别人东西,要送也是我替你送,你筹办的东西,都要送给我。”
“我当时只是为了对付他一下!燕洄你醋劲好大!”顾朝歌节制不住的笑起来,如许的燕洄还真是敬爱的很,仿佛君不悟跟她撒娇的时候的模样。
燕洄哑然发笑:“那倒没有,不过朝歌,你可知,傀儡师是做甚么的?”
燕洄眼底晶光闪动,握着顾朝歌的手更加的紧了,垂眼看着她,嘴角轻扬:“朝歌,我但愿永久都不会跟你分开。”
顾朝歌被他吓了一跳,微微伸开的嘴彰显着她的惊诧:“燕,燕洄……唔……”
身后一道冷冷的目光谛视着两人,石屋的拐角走出一道青色身影,少年精美的脸上没有任何神采,只唇边噙着一抹嘲笑,看燕洄与顾朝歌的背影格外阴冷:“燕洄,我等你来求我。”
“额……”顾朝歌神情有些窜改不定,在内心烦恼:如何会被他晓得呢,她明显没有奉告过别人啊!
顾朝歌舔了舔嘴唇,有些难堪,该如何办,她总不能奉告燕洄说那是她来大阿姨的时候用的?还是再瞎编一个借口,骗他说是假的?或者也给他一个超大号薄荷创口贴?
“是木泽,当初承诺木泽为他撤除这小我。这小我害死了木泽的家人,另有木石族很多人。毕竟是说好的商定,我必然要替木泽完成。”顾朝歌看着他,“你仿佛很吃惊。”
“那也没见你送你夫君个别致玩意啊。”燕洄还是有些不爽,看着顾朝歌微微肿胀的嘴巴,内心又想被猫挠了一样,是不是应当把她扑倒,当场正法,或者等归去了,他要好好清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