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咳咳!”
爷爷骂了一句。
吴老二眼睛一瞪,连连点头。
我听得脖颈子一凉,这个主张谁出的,也太损了。
从吴家二儿媳的尸身中掉出来后,它调回身材,屁股对着爷爷,一道黄色的气体喷了出来。
“这个活,我们村一共干了三个月,那段时候,各家各户都没少赚!”
他们抓黄皮子扒皮,是为了卖钱。
“爷爷,如何办?”我缓了一口气后问道。
吴家出事或许只是一个开端,如果我们不来,全部盘石村都好不了。
“我如何说,你们就如何做?”爷爷环顾一圈,最后把目光定格在村长身上。
我看傻了,爷爷是练了铁砂掌吗,这么大能力!
想清楚这些,我算是明白,爷爷之前为甚么明显看出不对,却没有脱手的启事了。
我们是人,天然要为人考虑。
除非有人动了坟,把那些黄皮子放了出来。
比如吴家的二儿媳,另有老吴太太,这两小我的所作所为,不能称之为人。
“陈大师,我还是那句话,你如何说,我们如何做!”村长适时开口道。
手掌也在同时排在了吴家二儿媳的脑袋上,收回啪的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