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主张好,用谢雨薇的那张电话卡,打击力更强,我点点头说道:“行,就这么办!”又问道:“床上那具尸身到底是谁,查出来了吗?”
一个小时后,我拿到了谢雨薇的电话卡。
没错,伤害性增大,代价不降反增,变成了二百一宿。
当带着一丝丝颤抖的声音通过手机发送出去,我几近能够设想到汪东篱他妈的神采。
老九为了逼真,拿动手机进了卫生间,找谢雨薇面谈,让谢雨薇给汪东篱他妈发信息。
人是社会植物,一个大活人凭白无端失落了,如何就没人报警呢!
老九嘿嘿一笑,把卡装动手机后,顿时发了第一条信息:我想你了!
小站宾馆不但没垮,反而在某种程度上小火了一把。
我这边正在查小站宾馆的信息,老九一脸镇静的凑过来,把手机递给我看。
四楼五楼固然封着,但那只是对外的说法,实在四楼五楼只要你肯费钱,也能上去住,不过代价更贵。
“行,你来吧!”我把卡交递给老九。
有这一人一鬼共同,我干脆当了甩手掌柜,将目光对准了下一处对方,也就是小站宾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