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火线。”
“木儿,你如何来了?路途悠远,但是累了?”
“是的。”
柳予安一走,一名亲信道:“王爷,我们本就大计将成,哪怕没有柳予安也一样,您何必给他一个从龙之功?”
工夫虽无情,但光阴从不败美人怕,就是如此了。
那一刻裕亲王便晓得,这宦官有本身的心机。
若非心悦陆沉珠,柳予安这明哲保身的奸刁老狐狸,怎会主动淌入这“弑君”的浑水里?
若非心悦陆沉珠,柳予安怎会押着陆学屹让陆沉珠立女户?
这老屋子着的火,多少年了还没消减,现在只怕都烧成木头渣了。
裕亲王憨憨笑道:“那是柳予安。”
这么自傲?
但这一行动又被陆沉珠禁止了!
“你我兄弟之间,何必言谢?哈哈哈哈!来!喝酒!”
“我敬王爷!”
若柳予安还在此,必然能认出这木夫人的面貌和静慈修士,也就是当今皇后娘娘一模一样。
柳予安笑容得体,分开前却想起甚么,道:“王爷,现在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只下官现在和皇上离心,没法得知帝踪……”
女子的声音也好听,若微风缓缓,沁民气脾。
木夫人点点头,看起来竟有些神不守舍。
“哈哈哈!”
“他就是柳予安?”
“好,那下官告别。”
这宦官非常聪睿且各处耳目,乃至还找到他的练兵之地,他本已抱了鱼死网破的心,想着提早发难打击上都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