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差这临门一脚了,陆沉珠如何能够让柳木心好过呢?
“哀……”
倾家荡产也要给!
不!
哀家是太皇太后啊!
陆沉珠似笑非笑看着这些上瘾的官员们,这些人都是她和柳予安遴选出的“棋子”,留给太皇太后和裕亲王的“障眼法”罢了。
连谋反的叔叔都能如此“礼遇”,立即将太皇太后抬出宫,想必也是遵守她白叟家的遗言吧?
那双眼里,是恨意!
……
天然要杀了她。
“太皇太后千古……”
“救驾!!!”
百官们一边抽泣一边拥戴。
柳予安冷冷看了上瘾的官员们一眼,淡淡道:“想要得救,你们该求的人应当是县主。”
他直直倒了下去,“咚”一声,不偏不倚,刚好脑袋就跌在了柳木心的脚边。
他们瑟瑟颤栗跪伏在地,恨不得将本身缩成鹌鹑。
柳予安点头:“既然诸位爱卿要求,那本王便承诺了,来人,将太皇太后保藏,本日起抬棺前去其故里,不得有误!”
“想要本县主替你们医治?当然能够,只是这用度……”
她要葬在皇陵!
她不归去!
甚么故里?
“你……噗嗤……”柳木心开口,鲜血从气管上涌出来,堵住了她的喉咙,可她还是尽力吐出了本身的话,“为……为……为……”
罢了,他们还是成全摄政王的一片孝心吧。
我还怀着你的孩子啊,这你不是晓得的吗?
她是太皇太后!
幸亏柳予安大发慈悲,只是免除了他们的官职,将他们的产业充公,便不再究查他们谋逆之罪了。
……
“是!”
这一世技不如人,谋不如人,他认了,败在这个毒妇的手中,他也认了,可惜了他的亲信、将领们啊……
好暴虐的陆沉珠!
恨不得将她碎尸万段的、浓烈的恨意!
他恶狠狠丢掉手中染血的长刀,死死盯着柳木心。
你不是最爱我了吗?
终究,柳木心就这般断了气,死不瞑目……
世人一听,忙道:“我们给……我们给……”
……
统统就如同陆沉珠所料,狗咬狗。
那些真正的朝廷栋梁,对朝廷有尽忠之心,朴重刚毅的好官,或者是有操纵代价的官员等等,他们在开端北燕公主的医治以后,就一同救治了。
“来人!救驾!!!”
“你……你……你是……故……”
陆沉珠之看了一眼,就判定替她阖上了眼睛,感喟道:“王爷,太皇太后为了断根大盛叛徒,以身为饵,乃万民榜样,理应葬在皇陵,但太皇太后遗言,我等身为后代、臣子……不该该不尊敬啊,本县主建议,顺从太皇太后之意,统统从简,立即解缆将她葬在柳家。”
柳木心从未如此绝望过。
不!
大殿上的人如同石化了般,怔怔看着裕亲王将太皇太后捅成了马蜂窝,这才惊呼着冲上前去。
立即抬棺?
她是高贵无双的太皇太后!
“你还敢问本王为甚么?你觉得棍骗本王、操纵本王至此,本王还会护着你吗?本王又不是你养的狗!哪怕是死,本王也要离开垫背!哈哈哈哈!”
她一边落泪一边握住柳木心的手,一边在她耳边用极小的声音道:“对,我是用心教唆你们的,你如果不死,柳予安这一辈子如何能放心?让你浑身光荣死在裕亲王的手中,已经是对你最大的恭敬了,你放心去吧。”
如此随便对待,真的能够吗?
“县主!求求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