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她一到门口,先是听到有人要娶她,然后再听到了卫璋管贺家人喊娘舅?
这般面貌,见过一次就不会再忘。贺大舅立即迎上来:“哦,是阿离的——”
握住在他手内心挣扎的小手,卫璋捏了捏,不准她再开口:“我的夫人,这就带归去,不留在贵府添乱了。”
等着等着,就等来了一抬抬箱子,和一个满脸写着不欢畅的男人。
幸亏外甥女方才归家,外人也没人晓得她的身份。不如本日先稳住这个瘸子,到时候多给他点钱,写一份和离书,神不知鬼不觉让外甥女再醮……
卫璋取出一块金牌,砸到那县丞的鼻梁上,直砸得人鼻管中喷出两行热血。
卫璋很天然地接过了话,他接过一根黄玉拐,拄着走上门口的台阶,安温馨静地看着那媒婆和她身后的五车聘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