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埋没着歹意的神采,宁诗婧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瑞珠有些慌了神,胳膊上传来的力道叫她勉强凝集了精力,听到这话忙不迭地点头,回声道:“娘娘固然放心,奴婢必然把话带到。”

毕竟她是长辈,是先皇最恭敬的母亲,在身份上就已经占有了天然上风。

她顿了顿,握着瑞珠手臂的手减轻了力道,眼睛带着表示看着她当真地一字一句道:“你去跟陛下说,哀家本日能够没空陪他用午膳,他明天赋伤了胃,吃食上要细心些。叫他跟钟大人先用,哀家早晨再陪他。”

想来是磋磨小宫女风俗的,骂的非常顺嘴,浑身高低带着股子凌厉劲儿。

对,去找钟大人。

更何况,木槿被她派出宫去调查别的事情,一时半刻也回不来。没她在身边跟着,总叫人有些不安。

可惜,老嬷嬷并不筹算了解她的苦处,听到这话阴阴的笑了一下,阴阳怪气隧道:“老奴劝太后娘娘还是忍一忍,跟老奴走一遭比较好。”

她咬了咬舌尖儿,才稳住心神道:“太后娘娘包涵,老奴这也是看不惯有人不守端方。老奴说句超越的话,没有端方不成周遭。太后娘娘宽宏,只会叫这些没眼色的贱婢蹬鼻子上脸。”

反正都是要去的,宁诗婧沉默了半晌,只能在心底里叹了口气。

她这会儿是真的有些头疼,特地点出来要请太医请脉,也是为了揭示本身并不是不想去而用心找的借口。

“娘娘……”瑞珠的脸上暴露几分仓促,明显对长命宫那阴暗的氛围心不足悸,忍不住上前一步劝道:“您还没有效早膳呢!”

“大胆贱婢!”那老嬷嬷顿时神采一厉,瞪眼怒喝道:“这儿哪有你说话的份儿?!端方学不好,就多挨几下杖打,好好长长记性。”

“哀家这会儿去,万一给母后过了病气才是真的罪恶。”她神采惨白的笑了笑,好声好气地筹议道:“嬷嬷不如替哀家给母后捎个话,哀家先请了太医诊脉,等身材规复以后再去给母后存候尽孝,还请母后谅解,如何?”

就寝不敷她本就脑筋有些浑噩,面前的天下都仿佛蒙上了一片纱,想的事情多了今后,连带着脑袋都模糊有些生疼。

她心中恨毒,却又不能张嘴辩驳主子说的话,只能生硬着一张脸,干巴巴地笑道:“是,娘娘您说的有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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