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生倒抽了一个冷气,目色凝重,开口道:“你以为,这跟我善堂有干系?”
正所谓打盹来了送枕头,不过如此。
夏生也笑了:“本来如此,看来安大人看重的不是我这小我,而是看中了我的身份。”
夏生面色一肃,眼中却未曾透暴露半点不安,只是皱着眉道:“安大人晓得本身在说甚么吗?莫非你想控告我善堂意欲暗害一名侯爷?”
夏生笑了笑:“我只是有点小事,想就教侯爷。”
仿佛发觉到了夏生的窥测,平南侯再次展开了眼睛,从嘴里吐出一道完美的烟圈儿,不紧不慢地开口道:“有甚么题目么?”
“说。”
夏生不答话了,半晌以后,才问道:“可这与侯爷被刺杀一事,有何干联?”
夏生不是浅显的修行者,以是他很清楚,在圣阶之上,另有更广漠的天空,比方他上一世的时候,就是超出了圣阶的存在。
深吸了一口气,夏生临时将这些迷惑压在了心底,随即对槐安淡然一笑。
这句话听起来仿佛与夏生之前的质疑没有半点干系,但他还是摇了点头,照实答道:“未曾听闻。”
这番行动立即引来了墨临和靖哥的重视,反倒是槐安面色轻松。
老侯爷倒是心宽,仿佛底子就没把两人的扳谈放在心上,也对于即将到来的伤害视若未睹,还在落拓地抽着烟。
槐安是在操纵他善堂客卿的身份。
夏生和槐安两人各怀鬼胎,相视而笑,就像是结识了几十年的老朋友普通。
“可我为甚么要承诺呢?”
相较而言,墨临和宁征反倒显得有些漠不体贴,但实际上,他们的心中到底在策画着甚么,就只要他们本身才晓得了。
“既然如此,安大报酬何肯让我们上车呢?莫非你就不怕我当着你的面,杀了这位薛侯爷?”
夏生摇点头,很快便否定了这一猜想。
“既然安大人肯送我们到洛阳城,这点小忙,我想我还是能帮的。”
槐安的脸上闪过一丝不测,因为他没想到,夏生竟然这么轻易便承诺了,因而他笑着点了点头:“夏公子公然深明大义。”
尊级强者?亦或者,是圣阶?
就算太子部下的人真的找到了夏生,但现在的夏生身边,却有两位王级强者、一名皇级强者,以及一名货真价实的讯断司巨擘相守,谁能动得了他一根寒芒?
谁敢将讯断司的人拦下盘问?谁敢在冲撞掌旗使的御驾?
闻言,槐安忽的收回了一阵银铃般的笑声,然后他将身子向前倾了倾,看向夏生的目光中充满了猎奇。
若届时这些人被槐安以为是前来行刺平南侯的杀手,那可就有好戏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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