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闷哼响起,靳恒感遭到本身被甚么湿=滑暖和的东西紧紧的裹=住了。
明显平时是个雷厉流行刁悍刚毅的男人,这会儿却黏在晏殊青身上,如何看都像是在撒娇,晏殊青强装出的不悦神采几近破功,差一点就要笑出声来。
他楞了一下,这时晏殊青俄然不轻不重的咬了他一口,在他吃痛的刹时,牙齿咬住他的嘴唇,舌尖钻进他的口腔,悄悄的摩挲着他的舌面。
“当时听你说完那些话,我真的懵了,可之前为了坦白身份,我说了那么多大话,乃至发觉到你发明了我耳后的黑痣还特地盖起来,已经是骑虎难下,不得不持续假装下去,没想到最后还是功亏一篑……”
长时候的分离,让身材比脑袋更加诚笃,靳恒闻到近在天涯的薄荷味,脑袋嗡嗡作响,手腕上的束缚带被挣得哗哗作响,哑声低吼道,“快给我松开!”
靳恒顶着一张风雨欲来的脸,猩红的双目紧紧盯着晏殊青,“我早说了这东西捆不住我。”
可晏殊青仍然不说话,低头堵住他的嘴唇,拉着他的手悄悄的捏玩着他的每一根手指。
他盯着晏殊青垂在一边的手,仿佛想要握上去,但是终究还是没有。
靳恒呼吸蓦地一窒,满身一颤,接着敏捷夺回了主动权,一下子攫住晏殊青的舌头,狠狠地打劫着他的呼吸。
晏殊青抬手拍他两下,眉头不悦的拧在了一起,成果靳恒一条腿钳住他的身子,两条胳膊越箍越紧,就是不放他走。
这下靳恒四肢都被绑住,完整落空了抵挡才气,他忍不住拧起眉头,“从速松开,别作死,不然别怪我清算你。”
“靳恒,我……”
如果刚才不立即捂住靳恒的眼睛,他掉眼泪的蠢模样必然会无所遁形。
晏殊青看的眼热,忍不住伸手摸了摸,指尖从他的衣领钻出来,含混的在他的沟壑纵横的腹=肌上画起了圈。
“……唔嗯……当然是!”晏殊青胸口狠恶地起伏,还不忘打靳恒一下,“你给我用心点!现在是我xx你!”
“……一边去!”晏殊青狠狠地咬了靳恒一口,头皮一阵阵发麻,俄然胃里没有任何征象的一阵翻滚,接着一股恶心感涌上来,他脚下一软,直接跌在床上。
这话让晏殊青先是一愣,接着发笑一声,“你当我是三岁小孩这么好乱来啊,你如果这么等闲就找到了我,刚才就不会跟我说那些话了,别避重就轻啊,我要听重点。”
说着他转过甚来,看着晏殊青说,“当初实在是天子把你逼走的对吗?”
他没有称呼娘舅,更没有任何密切口气,而是直呼他为天子,这让晏殊青不由心头一跳,靳恒他如何会晓得……
下一秒,本来就变成野兽的靳恒完整的疯了。
靳恒疯了似的咬着他的耳朵,卑劣的用力,“叫声老公来听听。”
说着他顺手开端接靳恒身上的衣服,因为还在病房当中,靳恒身上仍然穿戴广大的病号服,一排扣子随便一扯,就暴露了一大片精干的古铜色皮肤。
“那你能快点吗,没见过这么不敬业的xx犯。”
晏殊青的身材一僵,神采一下子变了,这时靳恒低低一笑,自嘲般摇了点头,“可我最多也是发疯的时候这么想想,如果我真这么干了,只怕会让你躲得离我更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