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苍剑国际大饭店。
晏殊青想起刚才韩铭进门时说的那些话,就忍不住皱起眉头,但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他抬开端,神采沉了下来,“有新的任务?”
可宴会从始至终都是一片风平浪静,别说是杀名片客之类的“潜伏伤害”,就连个跳出来唱反调的人都没有。
他愣怔了一下,把一双大眼睛瞪得溜圆,晏殊青被他逗的哭笑不得,正筹办把这小祖宗重新塞回被窝的时候,放在一边的终端俄然响了起来。
摇了点头,他忍不住自嘲一笑,必然是刚才韩铭不断地在他耳边提到端泽,才让他发了这类癔症。
靠在墙边他抬手揉了揉发痛的额角,这才长长的吐了口气,暴露一抹苦笑。
环顾四周,全部会场已经热烈不凡,之前在他还是少校的时候,如许的场合也来过很多次,当时他和靳恒作为军部“后起之秀”天然吸引着在场合有人的目光,而现在再看到熟谙的场景只感觉是上辈子的事了。
晏殊青本觉得这些外星蛮子大老远跑来一趟,总要搞出点幺蛾子,以是从这些人一入场开端,他就进入了高度防备,恐怕俄然冒出个枪手,打烂台上几小我的脑袋,搞出一场交际风波。
说着他看了晏殊青一眼,明天晏殊青穿了一件深蓝色的缎面西装,红色的衬衫喂喂敞开暴露一节狭长的锁骨,修身的剪裁更烘托的他矗立苗条腰肢细瘦。
因为提早把卷卷拜托给了陈澄,这会儿他也不急着回家,揉了揉发痛的额角,拿着属于本身那张房卡直接去了楼下的客房。
落地窗前的红色纱帘“哗”一声卷起,窗外的霓虹和月色蓦地照进屋里,晏殊青猛地一转头鲜明对上了一双熟谙的湛蓝色眼睛,另有那道横贯全部脸颊的刀疤。
宴会场里一片衣香鬓影推杯换盏,偌大的水晶灯吊挂于顶,将全部会场照得灯火透明,劈面走过来几个军部的熟面孔,晏殊青下认识的摸了摸鼻子,固然晓得本身现在这幅模样,他们必然认不出来,可内心仍然不易发觉的有些发紧。
韩铭抬开端,狭长的浅棕色眸子一瞬不瞬的盯着晏殊青,“我没说疯话,昨晚那些话我都是当真的,我想代替端泽照顾你,站在你身边,我已经猜出来你俩的干系,以是你也不消瞒我。”
他咬字不清楚,但还鼓着腮帮子用力的往外蹦着字,圆溜溜的大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晏殊青手里的面兔子,又不晓得想到了甚么馋的流出了口水。
一番慷慨激昂的欢迎贺词以后,现场掀起热烈的掌声,五六个本国使臣也在掌声中走出来,亲热的上前跟几位要员握手。
沉默半晌,他站直身子,抬手行了个持重的军礼,“部属明白,请长官放心,包管完成任务。”
这会儿宴会散场,走廊里静悄悄的,想到本身神经紧绷了一天终究能够松弛下来,晏殊青长长的吐了口气,终端在房门上一扫,大门“咔嚓”一声翻开。
“长、长官?”
那人狠狠挨了一下,黑暗中一双眸子更加凌厉,反手锁住晏殊青的半只胳膊,把人一下子扔到了中间的床上。
晏殊青一顷刻惊呆了,愣了半秒没等脑袋反应过来,两条腿已经冲着那道人影跑了畴昔。
“你这个小兔崽子,如何就这么馋。”晏殊青发笑着坐到床边,忍不住捏了捏卷卷圆滚滚的小肚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