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哇呀……唔唔……”小家伙摇了摇小脑袋,一脸的不甘心,一副说甚么也不想分开的模样。
酒醉后好梦旖旎,晏殊青抬开端意味深长的看他一眼,嘴角暴露一抹笑意,“我的爱人叫靳恒,他是个混蛋。”
吃饱喝足的卷卷一贯非常听话,平时不管去谁家串门,或者被其他叔叔阿姨塞再多的糖果,一说回家立即会毫不踌躇的扑进爸爸和怀里,乖乖的跟别人说再见,可明天一听爸爸提到“回家”这两个字,小家伙俄然一变态态的扁起了嘴巴。
他赌靳恒即便失忆也仍然对他抱有一丝怜悯,以是他费经心机,在明晓得被跟踪的时候,用心深夜跑到酒吧,就是为了让靳恒乖乖中计。
棕毛不是没见地过端泽的技艺,全部基地没有人能打得过他,他觉得平时那就是端泽的程度,没想到现在的他更让人不寒而栗,激烈的惊骇感从内心伸展,他猛地挥出拳头,先动手为强。
他扯了扯嘴角,竟然不如何在乎这个题目,满脑筋都是晏殊青抱着卷卷分开时阿谁身影。
这话一出,端泽刹时神采一变,“殊青……”
“我奉告你端泽,我不成能任你这么作死下去,你不脱手是吧,好,那我就替你脱手,明天晏殊青我必然会带回基地,趁便杀了阿谁小的,拿他祭枪!”
小家伙先是点头,接着又用力摇了点头,嘴里收回咿咿呀呀的声音,看起来非常焦急,可他实在是太小了没法完整表达本身的意义,晏殊青实在猜不透他的意义,不由在内心苦笑一声。
晏殊青当然听得懂他的意义,内心一阵阵的酸涩,可脸上却一派安静,往本身粥里舀了两勺蜂蜜,刹时把小家伙引到了他的跟前,拿着小勺子往他嘴里喂了一口,小家伙收回幸运的“嗷呜”声,迫不及待的又把脑袋凑了上来。
听到这话,卷卷抽搭的更短长了,“呜呜呜”的吸着通红的小鼻子,冲着端泽哭泣着喊,“……麻、麻……”
他惊奇的一跳眉毛,没想到本身竟能睡这么久,他一贯浅眠,一点风吹草动都能立即醒来,可明天跟这父子俩在一起,他竟然能睡得这么安稳。
狠恶的疼痛和炙烤感在身上炸开,右臂刹时落空了知觉,他狠狠的摔在地上,左部下认识的护住怀中的卷卷,可已经被匕首刺穿的掌心一点力量使不上,卷卷就这么眼睁睁的跟着他摔在地上,小脑袋撞在了中间的石块上,血一下子流了出来。
他的视野在屋子里扫了一圈,最后落在放在桌子上的终端,晏殊青不动神采的眯了眯眼睛,端泽顺手拿起它戴在了手上。
很明显对方看出了他的马脚,每一招都冲着卷卷袭来,小家伙满身都嫩嫩的,随便挨上一拳都能够直接送命,晏殊青被逼的步步后退,底子没法反击。
“别啊,你们父子俩住在我家,还不给我饭吃,这也太没人道了吧。”
晏殊青笑着把他抱起来放到中间的椅子上,这时端泽已经从屋里走了出来,昂首一看竟然已经快中午了。
说着他端着一锅粥放在了桌子上,一翻开盖子,香气四溢,煮得白糯糯的香米泛着光芒,上面浮着一层半透明的百合花瓣,用勺子一舀,上面还藏着莲子、薏仁和大枣,送到嘴里一样,一股浓烈的甜香在舌尖化开,刹时让端泽饥肠辘辘,完整健忘之前本身问了甚么,毫不踌躇地点了点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