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恒一张脸刹时绿了,忍不住狠狠地攥起拳头,这一刻很想杀人。
“……呀?”
靳恒看着他的傻样,嘴角的笑容更甚,感觉本身非常有需求在蠢儿子这么点儿大的时候就先建立好父威。
“他们来你就见啊?另有刚才的人是甚么来头,还值得你亲身去送?”靳恒吃了一口晏殊青递过来的香蕉,仍不住冷哼一声。
可就在他一翻身把晏殊青压在床上的时候,门外俄然传来刺耳的拍门声,卷卷咿咿呀呀几句,晏殊青一把推开他,脸上憋得通红。
小家伙听到了门口的动静,猎奇的回过甚,一下子就看到了靳恒的脸,刹时惊奇的睁圆了眼睛。
而晏殊青这个“始作俑者”对此却一无所知,蒙头大睡了足足七天以后,他才悠悠转醒,关于逃出基地以后,究竟是如何回的苍剑母星,以后又经历甚么他完整一无所知,只晓得本身一睁眼就已经躺在军部医疗处的床上。
小家伙留下来的湿乎乎触感,让靳恒的耳朵不由有些微微泛红,好本领没跟你妈学,撒娇这一套倒是很在行。
他和晏殊青从沧澜山别离至今,就再也没有同床共枕过一次,当然他是端泽时做chun梦的那一晚不算,好不轻易团聚,又被这该死的伤势所困,只能一每天的分床挨日子。
晏殊青温润带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靳恒的耳朵全部都红了,硬邦邦瘫着张脸回过甚来,刚想勉为其难的尝尝,成果刚一昂首,晏殊青俄然拽过一个枕头挡住两人的脸,接着凑上来吻上了他的嘴唇。
靳恒硬邦邦的脸都憋红了,“是这小兔崽子本身跑出来的。”
“我就说你不能乱跑,你看看现在都半个多月了,你的伤势一点不见好,必定跟你每天闲不住有干系。”
“食堂的东西是人吃的么,你瞧瞧咱俩别离这一段时候你都瘦成甚么样鬼模样了,我要不给你送饭,没准哪天就得打光棍了。”
“唔哇~”一声奶声响起,小家伙听到这一串菜名实在忍不住,趁着靳恒不重视一下子从被子里探出小脑袋。
“拍马屁也没用,要不叫我一声爸爸,要不就诚恳交代。”
小家伙固然口齿不清,但是思路特别清楚,奶声奶气配上鼓鼓的包子脸,可托度刹时飙升。
“粑粑……用饭饭!”小家伙镇静地蹦跶两下,冲晏殊青咯咯笑着挥手。
这一句话就让靳恒直接炸了,好啊……他才分开几天啊,老婆孩子都被端泽阿谁小三给抢走了!
“你这家伙还不如卷卷好打发,你看看小兔崽子吃的多香。”
拿起一个豆沙包扯开,内里的馅儿刹时流了出来,一股浓烈甜香飘出来,他用心在儿子眼皮子底下晃了晃说,“先奉告爸爸实话,不然没有豆沙包吃,一会儿爸爸把这些菜全都吃掉,一点也不给你和你妈留。”
小家伙像个小肉球似的冲过来,靳恒嘴角忍不住翘了一下,伸手想要抱住他,成果此次真的被撞到了胳膊上的伤处,疼的他不由“嘶”了一声。
晏殊青抬开端,眨了眨眼,“你如何才吃这么点。”
对上小家伙不幸兮兮的神采,靳恒非常不刻薄的翘了一下嘴角,乃至非常老练的对儿子暴露对劲的神采。
晏殊青:“……”
之前他和晏殊青同时处在昏倒当中,没能立即把卷卷接到身边,现在俄然再次看到这个傻乎乎的小家伙,靳恒一下子僵在原地,都不知该作何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