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上电话以后,天气已经大亮,这时靳恒已经醒了,一边打哈欠一边往这边走,“谁的电话如何讲这么久?”
陈澄的大嗓门直接顺着终端在屋里炸开,靳恒不悦的拧起眉头,翻了翻身子,一副被吵到的模样。
靳恒啧啧两声,凑到他耳边低声打趣道,“要不我们再来一次吧,归正才做了四次,还不敷我塞牙缝的。”
遵循他对这位好娘舅的体味,做事向来雷厉流行,铁血手腕,对于质疑和猜想常常不屑一顾,从不会纡尊降贵的召开甚么公布会,即便是要给子民一个交代,常常也由交际部来措置,他白叟家何时拉上面子搞过这类事情?
电话那头听到他的声音先是一顿,接焦急声道,“你还睡着呢?”
天涯还没拂晓,虫鸣的声音在耳边回荡,时候静悄悄的溜走,就在两人都堕入梦境的时候,放在一边的两台终端俄然同时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