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一句话靳恒说不出口,死死地抓着陈澄,幽深的瞳孔节制不住的闲逛。
啧啧的水声响起,远处传来脚步声,晏殊青脸上一红,这才感受有点耻辱,这时靳恒捧起他的脸,拆掉纱布,在他狰狞的伤口上落下轻柔的一吻。
说着他凑上去就要吃靳恒的豆腐,被靳恒一下子挡住,没好气道,“你少嬉皮笑容,你现在这叫没事儿?没事你脸上和腿上的伤是哪儿来的!”
“这个……”提到这个,晏殊青不安闲的昂首望天,干咳一声,“马有失蹄人有失误嘛,我实在早就做好万全的筹办了,连防爆背心都穿在衣服里了,可爆炸的时候,脸和腿还露在内里,不免会有误伤嘛……”
他越说靳恒的脸越黑,最后他说不下去了,倒打一耙说,“脸和腿都是身外之物,我本身都不在乎,你干吗跟我一向别扭,是不是你感觉我现在脸毁了,长得不帅了,还一瘸一拐变成了残废,你就真嫌弃我了。”
爆炸的那一顷刻,他想本身或许也已经死去。
在梦中,他又回到了沧澜山,当时大战还没有拉开序幕,亚希军还在猖獗的用毒猎扫荡,他和晏殊青跟着阿尔法驻兵到处浪荡,每天居无定所,日日蜗居在天寒地冻的雪山当中,看似看不到一点但愿,可那竟然成了他和晏殊青相处的最后一段光阴。
陈诚一脸难堪,吞吞吐吐,靳恒实在没故意机再多说废话,他必须顿时见到晏殊青,如果不能面前肯定他无缺无损,他就快疯了!
晏殊青嘴里溢出一声轻笑,紧紧地搂住了靳恒的脖子,粗糙的舌尖撬开他的嘴唇,卤莽却不失和顺的舔过他口腔每一个角落,这一刻他们仿佛两株相互依存的连根树,风雨和存亡都没有将他们拆开,他们共享着劫后余生的高兴,
这一场来之不易的胜利,很快传遍了天下,举国为之奋发,而几近动用了天下兵力的亚希,是以元气大伤,再无进犯苍剑的能够,为了换回俘虏,亚希天子不得不颁发投降宣言,签下永不进犯战役条约,至此以苍剑全胜结束了两国数年来的纷争,而这些都已经是后话了。
“他倒是没有生命伤害了,就是伤口的位置比较……”
即便早有筹办,又有几小我情愿豁出去冒这么大的险?现在任务是胜利了,可万一没胜利呢,晏殊青是不是早就已经……
“那我能亲亲你了么?”
看着面前端倪活泼的晏殊青,靳恒眯了眯眼睛沉声道,“你不感觉应抢先给我一个解释么。”
这话纯属没话找话,靳恒完整没有理睬的意义,晏殊青不由难堪的抓了抓头发,氛围显得有点呆滞。
他如何能够这么喜好这家伙呢……真是太糟糕了。
“……真没事,有甚么可看的。”
这话他说的轻描淡写,仿佛这些跟用饭一样简朴,但听到靳恒耳朵里,却让他的心境久久没法停歇。
是啊,真不严峻,也就包了大半张脸,要不是他化成靳恒都记得,底子不敢认面前的人就是晏殊青。
“……因、因为少校他伤的很重,我们怕您一时接管不了,这才……”
“谁暗恋你好多年了,你的确……的确不知耻辱!”靳恒被戳到了软肋,刹时恼羞成怒,一张脸染成了红色。
“拆下来我看看。”
“……你如何跑出来了,你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