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浴换衣过后,杨复叫来管事,随口问了句卫泠的环境,“若他有何需求,固然满足,不必再向我汇报。”

她摇了点头,摒除脑内荒唐的设法,加快脚步叮咛厨房行事。

看着看着,便忍不住上手摸了摸,手感很好,又滑又嫩,跟街上卖的白豆腐似的,悄悄一碰就碎了。他看过了,摸过了,忍不住低头吻上她花瓣般的双唇,不是没有亲过她,只是这一次同以往都不一样。

正室有丫环在擦拭桌椅,见杨复返来纷繁搁动手中活计,上前驱逐:“王爷,厨房方才送来几样新制的点心,您是否要尝一尝……”话没说完,见到他怀中的女人,固然只暴露半张侧脸,足以看出是张新月般洁白的面庞,顿时一怔,剩下的半句话咽回肚子里。

好半响才放开她,两片嫩唇被吻得有些肿,再加上她不大舒畅的神采,真是委曲巴巴。杨复用鼻子碰了碰她的脸颊,缓了好久,呼吸才垂垂安稳下来。

有人见状,不免一番唏嘘。昨儿个才将淼淼女郎下葬,本日王爷便抱了另一个女人返来,这也太快了些……有很多丫环围在一块嚼舌根,此中不乏替淼淼挞伐杨复者,男人的心端的靠不住,哪怕是王爷这等看似一心一意的男人,也禁不住引诱。

算起来淼淼和他都一整天没有进食,这会儿放下心后,确切有些饥饿。杨复命人安插炊事,别的叮咛:“让厨房热一碗红枣百合粥,随时候着,待淼淼醒来便端上。”

丫环早就在外头候着了,本来一脸难堪,闻声他的声音反而轻松很多,乃至称得上愉悦地来到跟前,“王爷有何叮咛?”

她被疼痛折磨了一整天,这会儿眉头仍旧微微皱着,苦兮兮的一张小脸,模样看着很不幸。杨复虽想留在她身边,但目下有别的事要措置。

她不是昨日便下葬了,阖府高低都晓得……

四王在五桐阁沐室滞留了一天一夜,府上很多下人都在揣摩,何如没人敢出来扣问,是以不得而知。

此中一个丫环应下,二话不说地跑了出去。未几时请来郎中,杨复却没让他看手上伤口,而是将人带到阁房。

天赋亮未几久,阳光洒入帐内,杨复展开眼往身边看去,只见床内空无一人。

他一声号令,喝住了丫环踯躅的脚步。“是。”

销金轻账内,杨复褪下淼淼随便包裹的衣裳,取来床头巾栉,将她身上的水珠擦拭洁净。末端捧着她小脚的手滞了滞,不敢再多看一眼,扯过锦褥盖在她身上,举步走出阁房。

戌末时分,杨复洗漱结束,筹办寝息。他不喜好房内留人,只在廊外留了两位丫环,轮番守夜。月影昏黄,廊下灯笼高悬,灯光昏昧,透过槛窗照入阁房,在地上洒了一条长长的影子。

本来应当让人发笑的一幕,却在看向她的面庞时,顷刻被那张脸攫居处有重视。芳颜洁白,晶莹剔透,在熹微晨光美得不似凡人,只消一眼,便堕入她清绝无双的面貌中。

丫环总算得以入阁房,猎奇地看着帷幔内恍惚的人影,此人究竟是谁?甫一入府便得王爷如此看重,连本身的手伤都顾不上,却要先给她诊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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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棂门阖上时收回一声闷响,将杨复的身影掩在室外,卫泠抬了抬手臂,似是想要挽留,终究一言不发地坐在榻上。地上零散掉着几片红色鳞片,他哈腰拾起来,放在手心细心打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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