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大少眼巴巴地瞅了瞅,不管是人还是鬼,没人理睬他,更没人理睬他这个酱油摊---
这里刚好有一棵大槐树,构整天然的阴凉,在斜劈面,就是大众厕所,那些急着跑来买菜没有在家利用便利的群众大众,都会络绎不断地进收支出,进的时候不消说,出来的时候一准能够瞅见本身的酱油车。
就在他发楞的时候,一辆迷你型的小刀牌电动车叮铃铃跑到他面前,骑车的是个女人,黑胖的女人,头上戴着街头地摊五块钱的遮阳帽,身上披着遮阳用的白纱,整小我如同一头会挪动的小母象,蹲坐在小巧的电动车上,她看着徐天佑,然后牙缝里蹦出一句话:“缴费没有?没交费别在这里摆摊。”
“缴费,缴甚么费?”徐大少看看四周,这地头貌似是公家的,如何另有人免费。
徐大少服了,没见过这么糟蹋本身的,之前在酒吧见过有人脑门上爆酒瓶子,爆酱油瓶还是第一次。
徐大少有些头晕,“刚才是卫生费,现在是治安办理费,你们耍我的吧?”
嘎吱,徐大少踩了刹车,将本身驾驶的乌黑色东风小康停靠在了间隔农贸市场大门口八米摆布的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