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马脸八爷就满肚子的憋屈。
如此一来,风头越来越紧,被逮出来的也越来越多,特别像他这类熟行,更是被“殃及池鱼”,成了差人重点存眷工具,乃至把很多不是他做的“停业”,也算到了他的头上。
马脸八爷泼一把水在本身脸上,抹了一把脸,说:“这你就不懂了。那考古队和咱干的活一样,目标却不一样;我们盗墓是为了求财,人家挖墓是为了做啥研讨,要弄清楚这古墓的仆人是谁,狗草的祖宗十八代有啥故事,事理通俗着呢。”
林逸斜靠混堂边,巍然不动,听着这位死仇家打算着今后如何抨击本身。
“对啊,就是那古墓里头的破书,传闻都沤成稀泥了,也不晓得这帮人从哪儿请来一个妙手,竟然把那稀泥修复成了古书……你说,那些破书有啥贵重的,这考古队花那么大的力量去折腾,还不如多挖俩铜钱,挂件,玉佩来的实在。”
“屁!就是阿谁害过我的混蛋。”马脸八爷咬牙切齿。“当初这混蛋黑吃黑,吞了我很多好东西,迟早我要让他吐出来!”
“那你筹办如何对于他?要不要我帮手?”
做盗墓贼也不轻易啊,现在管束的严,差人抓的也紧,人们文物庇护认识也进步了,像之前那样盗个墓像挖土豆似得年代已经一去不复返了。
“古书?”
“八爷,还是您白叟家心狠手辣呀。”
马脸八爷感觉这些黑锅背的冤枉,因为很多古墓他底子就没沾半点土;更何况,他是甚么人,要做也做大的,那些小打小闹他底子就看不上眼。
马脸八爷都快哭了,你娘啊,这个朋友是从哪儿冒出来的?(未完待续。)
马脸八爷也笑了,扭过身子对豹子头说:“好了,闲事儿也谈完了,这几天钻在深山老林里,弄得浑身痒痒,你给我搓搓背!”
感喟一声,现在哪一行都不好做呀。
“已经筹办好了,洛阳铲,伞兵刀,火药,另有你需求的别的东西我都给你筹办齐了。”豹子头献媚地说。
……
大家都说盗墓发财快,又有谁晓得他每日提心吊胆,恐怕被逮住。回过甚来一想,归根结底,本身落下这“风声鹤唳草木皆兵”病症,还都是那姓林小子给害的,搞得本身“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要不是因为这些,本身也不会大老远跑到内乡这深山野林里来盗宝。可没想到,还是差点栽出来。
“呵呵,成!我就晓得八爷您不会虐待我的!有了您这句话,我买卖起来也轻易些!”豹子头乐呵呵地用毛巾擦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