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

但固然脸上的神采看起来是笑,可当这位身披金甲的大皇子笑起来后,萧井旋却情不自禁的打起了冷颤。

“花了十几年的工夫,总算是把它给画完了。”

身为大商王朝皇宗子,殷苍梧长年镇守雍州关,令草原与戈壁两方外族近十余年不敢寸进半步,可谓功劳卓著。

一封没有署名的信并不算长,但信纸上所记录的几十个字,殷苍梧却反几次复看了无数遍,直到看完以后,才将其团成一团顺手掷入火盆以内,任由火焰将它烧成一片灰烬。

因为,皇宫里的那份,其上只绘着大商天下九州,对于草原和大漠的阵势、地形,则涓滴没有半点提及。

听到这句话,一身金甲的殷苍梧眉头蓦地向上一挑:“说说看!”

“甚么?”

在他面前,悬着一张庞大的天下九州阵势图。

抬手接过面前这名壮汉双手捧着的信封,但殷苍梧却并没有直接将其拆开,而是持续盯着萧井旋的眼睛:“信我已经收到,接下来应当做些甚么,想必你本身也明白。”

“全数当场坑杀!”

下认识的抹了一把额间排泄的盗汗,萧井旋仿佛小鸡啄米般的点起了头:“部属归去今后立即就开端排查,包管不管是谁安插在雍州大营里的探子,部属全都会把他们给挖出来。”

“哦?”

直到明天,当最后一名暗探回归,他颠末测量后,这才在面前这份阵势图上点上了一个看似微不敷道的小小斑点。

能够说,这份图录,乃至远远要比帝都皇宫以内保藏的还要更加全面。

而殷苍梧,他既是朱紫,同时也是妙手。

帐外当然乌云密布、飞雪连天,但大帐以内却燃着火盆和牛油巨烛,倒也算得上暖和敞亮。

“好……非常好,看来我殷苍梧镇守雍州十余年,还并没有把这雍州二十万雄师给打形成铁板一块嘛。连太子都能派人把密信送到你的手里,那么……是不是他甚么时候故意想派几个死士来暗害我,对方也能轻而易举的摸到我的帅帐呢?”

“我天然已经息怒,不然……你现在早成了死人。”

“很好!”

耳入耳闻‘太子’二字,殷苍梧蓦地扭畴昔,但第一时候看去的却并非本身身后这名壮汉手里握着的信,而是直视对方双眼。

重重的点了点头,体形高大结实,披了身玄色甲胄的萧井旋朝着殷苍梧的方向看了一眼,见对方并未转头,随即扭头关上了帐门,这才恭恭敬敬的走到了对方身后轻声说道:“大将军,帝都那边来了动静。”

现在,这位大皇子殿下,正身披金甲负手独立于帅帐以内。

借着帐内亮光,非论是大商王朝的天下九州阵势图,还是与大商天下九州交界的草原和大漠,其上俱是纤毫毕现。

手指在舆图上划出了一个三角形后,眼中闪过一缕病态的猖獗之色,殷苍梧右手食指重重落在了面前那卷舆图上三座皇宫的最中间处。

“是……部属明白!”

一个小斑点天然没甚么希奇,但是当殷苍梧在那只小小斑点旁转用朱笔绘了一个方框,并在框内空间写下了两个鲜红的‘王庭’二字后,本来舆图上阿谁看似不起眼的斑点,竟是平空添了几分贵气。

“我的二弟,你胆量倒还真不算小,竟然敢派人把信直接送到我的雍州大营里,你这是在向我请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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