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畴昔的那件悲惨的旧事,陆坤的俊美的脸上暴露挣扎的神采:“我晓得你的意义,但是你凭甚么就感觉小主子就能处理......”
“刚才你们说的话我都听到了,甚么治水甚么的?听得我一头雾水。”
崔澹雅和陆坤神采严厉地点点头。
崔澹雅叹了口气:“小陆子,你让我问问清楚总行吧。”
楚非绯点点头,无辜地眨眨眼:“仿佛是吧,我都不记得了。如何?我惹费事了?”
崔澹雅神采严厉:“固然你没有甚么科技,但是你有脑筋不是吗?你嘴里的那些治水世家。治了这么多年的淇水,有哪一个说出,这一次的决堤不是浅显的溃堤,而是淇水改道?”
崔澹雅整了整神采。他现在挂着教员的名头,得站在这里等着小主子过来见礼。
陆坤则主动走畴昔,将一把椅子挪到了天窗的阳光下:“坐这吧,这里有太阳,你突然脱了大氅,怕是会感觉冷。”
陆坤也有些冲动起来:“非绯,你真的懂治水?”
崔澹雅看了眼陆坤,陆坤冷哼一声,抱起手臂,拦在他和小主子中间,看模样是不筹算让步。
陆坤沉吟了一下,让开了。
楚非绯眨着水润的大眼点头:“是啊,我当时是随口说的啊,但是我也没说错啊!”
楚非绯笑着谢了,先给崔大人行了礼,才坐了下来。
“啧啧啧。这是干甚么呢?比谁的眼睛大?来来来,都站好了。让我评一评。”楚非绯一边调侃着,一边脱下大氅走进室内。
但是这几百年来,下流的堤坝越造越多,分流灌溉,平山造田本是功德,但是堤坝造起来,分流却没做好,一到汛期,这堤坝就被冲毁大半。这下流光冲毁的堤坝,粗粗一算这几百年间有记录的就稀有百个。
“你凭甚么感觉小主子她不能处理?”崔澹雅进步了声音,截口反问道。
楚非绯一贯爱用水路运输,这淇水大水就直接影响了她的打算,当时楚非绯就随口叹了一句:“终究改道了,算起来也该改道了。”
崔澹雅猛地站了起来,一手支着书案,紧紧地盯着楚非绯:“蜜斯刚才不是说,只是随口说的?”
“是不是随口说的,你说了不算!”崔澹雅也一甩袖,站了起来。一个是俊美无缺。一个是雌雄莫辨,两个都是不世出的美女人,在这充满了阳光的书房里。隔着两张书案,相互瞪视。
楚非绯想了想,才想起仿佛有这么一回事,当时她和六王爷在绯然居正在筹议运茶的事,俄然有人禀告说,淇水大水,冲毁了四周十几个郡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