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望舒大怒道:“滚蛋!”
楚望舒心中一软,低声道:“我能够帮你的。”
楚望舒背着楚浮玉走出大门,沉默前行了近百米,俄然一个踉跄,吐出一大口鲜血,两人一起跌倒在地。肯定身后无人跟踪,楚望舒才爬起来,又吐了两口血,神采煞白如纸,豆大的汗珠滚落。
“不美意义啊,打搅拓跋二公子您春宵一夜了。想必内心恨死我了吧?啧啧,换了是我,到手的大美人儿说飞走就飞走,的确咽不下这口气。”楚望舒嘴角带笑,可他的眼神冷的结冰。
拓跋春竹咬牙拍出双掌,又是拳拳打肉的硬碰硬,巨力反震之下,他朝后退了两步,退无可退,一屁股坐在锦榻上。
他把楚浮玉扛在肩上,沿着河岸往楚府方向走。或许是夜风过分冷冽,半晌后,楚浮玉神智有些规复,抬起脑袋左顾右盼,愣愣的看着楚望舒的脸,痴痴笑道:“你也在啊!”
楚望舒指了指她,恨铁不成钢:“楚望楼的大话你也信赖?他有求于拓跋春竹不假,可他甚么时候顾忌过我们这些庶出的死活?今晚你若失了身子,父亲再如何愤怒也只能把你嫁给拓跋春竹,也许连个平妻的名分也没有。列席陪酒?要你陪睡才是真的。”
楚浮玉俏脸发白,楚楚不幸。
楚望舒的目光超出拓跋春竹,瞧见云鬓狼藉,双颊通红的楚浮玉,她的外裳和里衣都被扒开,水绿肚兜下是傲人矗立的峰峦,肌肤腻白如雪,小腹平坦健壮,肚脐眼显得有些敬爱。
楚浮玉呆呆看着他,俄然笑了,笑的前俯后仰,花枝乱颤。两行清泪滑过脸颊,凄然道:“母亲要把我嫁给城主府嫡宗子做妾!”
楚望舒没理睬她,神采冷酷。
楚浮玉脚下俄然踩到一个软绵绵的东西,吓的差点尖叫,浑身汗毛倒竖,猫儿似的跳开,低头一看,有些眼熟。一件紫貂大氅,手感顺滑,做工邃密。一看就晓得是代价不菲,被仆人无情的抛弃在路上。
楚浮玉十三岁的时候修到练体二重,然后一向原地不动了五年。一来是她怕苦怕累,二来没驰名师指导,又囊中羞怯。
拓跋春竹死死盯着楚望舒,肝火欲喷,额头青筋突突怒爆。
楚望舒一步踏入河水,恶狠狠的瞪着她,咬牙切齿道:“你要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