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六章 抉 择[第2页/共3页]

赵梃不无对劲地一笑:“银州那处所实在也没甚么好的,就是有点夏人的存粮,够五千雄师吃上3、五个月。除此以外,就数那边的盐场还算不错。军主说了,除了盐场采盐的东西不动以外,一粒盐也不能留给夏人……”

两个梢公见军将好说话。胆量也就大了,壮胆问道:“不是军爷是那一支官军?”

这也就是赵偲此次情愿亲赴晋宁军当说客的启事,再有就是,他熟谙晋宁军的抚帅徐徽言——大观二年(1108年),徐徽言应诏入京,插手武举,一举夺魁,被赐赉“武举绝伦落第”。当时徐徽言不过十五岁,成为大宋有史以来,最幼年的武状元,名噪京师。为此,彼时一样正值少壮之年的赵偲,特地跑到紫宸殿去打望这位少年懦夫,就此了解。徐徽言前任保德军监押时,还在出京之前,拜见过赵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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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军将灿然一笑:“这不就结了。”

赵偲对这位现在的徐抚帅非常体味,此人很有忠义,不管此行胜利与否,都不会有性命之忧,这也是他勇于出使,并同意赵梃为副使的首要启事。

想到这里,赵偲忍不住低声摸索道:“二十三郎,莫非……你不想答复宋室么?”

天浑津渡口,距晋宁军驻地葭芦寨不敷五十里,这个渡口是黄河水流较陡峭之处,常日只要两艘小渔船来回摆渡,过渡者多数是黄河北岸临泉县到黄河南岸葭芦寨的过客。这些过渡者,又以军兵为多,因为葭芦寨就一典范的边疆军寨。两位摆渡梢公,也算是见惯形形色色大头兵的油滑者,但本日所见仍令他们震憾得说不出话来。

看着侄儿提及他的军主时,脸上神采飞扬的模样,赵偲内心有莫名的忧愁。少年人老是轻易崇拜豪杰,而那位军主,恰好又那般完美地符合这豪杰的标准。如果二十三郎只是一个浅显的少年倒也罢了,可他恰好是被宗室寄予厚望的皇子啊!

麻布袋扎得很严实,看不出内里装的是甚么,但从氛围中满盈着浓浓的咸味,以及地上洒落的粉末,两个梢公很轻易就猜想出,是盐!

“哪还用说,天然是银州……”梢公顺嘴就溜了出来。话一出口。觉醒不对,那但是敌国的州城啊!吓得脸都白了,恐怕这些军爷降罪。

此时,出使队驻马凝睇着对岸那长长的盐车队,不竭挥手请安,押送队也热忱回礼应和。那押送队长还特地跑回南岸,问出使队是否需求帮忙,赵梃出面表示感激,并声明无事。

赵梃最后一句话,令赵偲内心有点犯憷,脑海里不由闪过保密局第一谍报司长那张外族人阴沉沉的脸,随即用力晃晃脑袋,将那不好的感受抛弃。对于赵梃所提及的那位九哥,赵偲也很有同感,很有几分恨铁不成钢的意味:“这个九郎,无诏无宝,私行即位,实在目无君父……若他能收拢旧军,痛击金虏,重整国土,先前大逆不道之举,何尝不能获得太上、渊圣及我等宗室的宥恕。但是,你看看他在两淮都干了些甚么?京西、京东、京幾、淮南……金虏如入无人之境,他这个刚披上龙袍的天子被追得从建康跑到扬州,从扬州跑光临安。那有半分复兴之状,岂有如是天子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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