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明柳脸上正要溢出笑容,却看到了凤景泽身边的凤景若。
凤景泽伸开双臂抱了抱她,说道:“让母妃担忧了。”
凤景若终究想到了合适的词来描述凤景泽身上多出来的气质。
想到太子那飞扬放肆不成一世的神情,凤景若就感觉心不足悸。
顾明柳走后,寝宫里的侍女婢卫一拥而上,纷繁欣喜隧道贺。
“十年不见,终究又见面了,团子你另故意机唯其他有的没的?”凤景泽手上的力道稍略减轻,嘴角的笑容更加的难以言说。
凤景若眼眶一热,渐渐地挪动脚步,像之前那样靠进了凤景泽的怀里,见面时就想说的话,此时终究说了出来:“二哥,我好想你。”
“亲你一辩才气坐实流-氓的称呼啊。你说对不对?”凤景泽笑眯眯道。
凤景若:“……”
她看着更加成熟慎重的儿子,内心尽是欣喜。
凤景泽扣住他的脸颊,低头垂目,看着他的眼睛,嘴角渐渐地向上弯出一个都雅的弧度,说道:“团子,二哥都还没耍流-氓呢,躲甚么。”
他被誉为凤国的不败神话。
“母妃,我要先沐浴换衣,等会儿我会去母妃那儿陪您谈天。”凤景泽赶了好几天的路,风餐露宿的没甚么前提沐浴,若不是过分思念凤景若,他返来第一件事就是先去好好沐浴一番。
说罢,他敏捷地抬手捏了一把凤景若的脸,摇点头,说道:“没有之前好捏了,肉少了,捏不起来。算了,还是让二哥亲一口,尝尝口感。”
他猛地抬腿击向凤景泽的腹部,在凤景泽放手的刹时敏捷反客为主扣住他的手腕,用力一扭。
时候流逝,对于糊口在安宁中的人们来讲,十年时候不算太久,但对于他们这些刀口舔血的兵士来讲,十年的时候,经历过多少次存亡一线的挣扎。